少女骑着她那所谓的马走到了他的身边,问道:
“官差是什么啊!该不该杀啊!”
现在的生杀大权似乎降到自己这个什么也没做的人。一时茫然,杀掉,一劳永逸。但师傅说过,可杀者,当杀,不可杀者,当放。
“还是姑娘自己决定吧!”
堂堂七尺男儿,由一小姑娘在淡自己的生死,官军更是怒恼致极,自己也是从战场上爬出来的人。也未免太可悲了。
“给我杀了那说狂话的小妮子。”官军的话音一落,耳中传来翁翁的声音,接着,自己就好像看到自己身处战场,一下变得十分紧张,当年仗的情形沥沥在目,那带着残血的刀就要砍在自己身上,长枪也要贯穿身体一样。林晓凡更觉得怪异,那官军说完话后,立马就大汁淋漓。
样子疼不欲生,又手抱着头不停的抓,疼嚎一声之后,朝着林里跑了进去,像是受了某种打击。
七个小兵则口吐鲜血而亡,死得十分离奇。那少女都没有靠近。除非在之前,就动了手脚。
“怎么能杀姑娘我呢!”
林晓凡看着自言自语的少女,双手抱拳道:
“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不知前辈高姓大名。”少女学着自己话。
“即然前辈不便相告,那在下也不勉强。”再说自己现在也没有勉强对方的能力。
“即然前辈不便相告,那在下也不勉强。”少女又跟着学了一道。
己经两次了,再说什么都好像无济无事,像师傅所说,有些武功走火入魔之后,便会心智受损,但武功却比往前更精进。莫非眼前这少女就属于这类人。而现在自己身中巨毒,无法运功战斗。何不多加以利用。
话锋一转道:
“你的马儿好丑啊!不如骏马。”他边说着话,还边摸着那死去军官所骑的黑棕马。
少女没再跟着学话,而是回答道:
“那丑马怎么办。”
“他太不听话了,将他绑在树上吧!让狼儿吃了它。”这家伙让自己差点身处异处,师傅说过,凡害人者,皆可死。
少女依着做了,尽管那无赖一个劲的呼着饶命,可根本就没有理会。己经受了重伤的二位,狠不得再给那无赖补上一刀。
林晓凡给两人简单包扎了下,还好没伤到筋骨,只是被砍破皮肉。
“对不住两位兄弟了,刚才我内伤复发,不得不调息。”看着两人算得上忠义,特解释着。
又扭头对着少女说道:
“姑娘,我带你去城内看好玩意好吗?”这语气像对着七八岁的孩童。
少女听了,连连惊呼,好啊,好啊。经过这一折,终于得以上路。
奇怪的是,这官府接到有反贼的消息,竟只派七八官军。也太过于异常了,此事太过蹊跷了。
四目环视,抬头便见到丘山,山上树木林立。将风挡在了外面,让被群山环绕的绝江城有些闷热。高耸的城墙接壤着山壁,造就了一夫当关万夫莫过的地势,是兵家称之为的守地。白云在头顶挡住了太阳的去路,白云的影子遮挡着下面,显得凉快多了。
兵甲森森。城墙上站立地士兵,很远就看见了,还有下面,二排四十多人的官军正在严格的检查着过往的进出城的人,穿的铠甲银光闪闪。但因为这样的仗势,进出城的人都显得少了很多。
士兵们显得有些懒散。
只听见一位腰胯长剑的在一边与另一位腰胯长剑的说道:
“上面弄这么大动静,到底是什么来了我们绝江城啊!害老子在这里晒大太阳。”
“谁说得准呢!怎么说我们太守不过三品官员而己,皇城随便来个二品官员都得让这绝江城闹一闹。”
“什么大人物,总不是当令圣上吧!”
“怎么可能,我听小道消息,是一位大人物。至于其他,是我们这些小兵该知道的。”
两人说着,进城的四个人都没有要检查,就被放了进去。显然那四个人也听到这两位校尉的话,见自己的兵一个个的听着愣着。
“刚进去了四人都不检查吗?你们欠揍吗?”
“算了,算了,看他们的样子就是乡下人。”另一位拦住了自己的同僚。
进去的是三男一女。如果细查,定会查到身上的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