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时,头己经痛疼得不行,额头不停的冒汗。
“嫂子。”林柴叔叔将我抱上床后,见母亲也不在床上,便喊着。四处寻过都没看见。
这也为母亲担心,拖着生病的身体起了床。
“林叔叔,母亲怎么不见了,这时都己经快天黑了。”
“这可真急人,晓凡你先去躺着。还着凉的话,可会得重病的,我去叫村里的人一起去找嫂嫂。唉。”林柴叔叔咬了一口气,就朝村里奔去。
虽说身体己经疲软不堪了,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门外,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动了,呼喊着母亲的名字,只听见阵阵的:“林嫂子,你在那里。”我也很想找回娘,不然我又会成为没爹没妈的人,心里就好像被丢进油里面炸一样的难受。
“老天保佑母亲能平安回家。”嘴里只能向上天祈祷,太阳也在眼皮底下滑落在了山间。天开始黑了,村里的人举在火把进了山。见远处火光闪闪,呼喊声不断。
凉风呼啸而来,吹得身子发颤,可心里半点感觉,整个人麻木的站在门外。似这个天地都不曾容纳过我这个人。
为了等待消息,苦撑着身体不让睡着。
“晓凡,你怎么不进屋里,你可生病了。”村子里的玩伴,迅子跑了过来。
“迅子你说我母亲会不会回来。”
“先进去,晓凡,伯母会没事的。”迅子说完便过来搀扶着我进了屋,躺上了床,还替我盖了被子。
“晓凡,没事,反正是你认养的娘亲。”
迅子刚说完这一句,不知从那来的力气,一把抓住迅子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地。对他大吼道:“她就是我娘亲,是不允许有事的,迅子你如果再说一句,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你给我滚。”
他也意识到说到我痛处。
“晓凡,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
“给我出去。”我真的生气了,是不能有人亵渎我的家人了,那怕半点都不可以的。
迅子见我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出去了,也不敢再说什么。
等迅子走了,整个人软瘫在床上。我不应该生迅子那么大的气的,他那也是关心。现在唯一想见到的是母亲平平安安回家,父亲没了,想再失去母亲。
等待的时间越久,心里的信心也就越小。黑己经完全黑下去了,勉强起床点起了油灯,照亮整个屋子,到时候娘亲回来不至于太黑。
心里强烈的渴望,支持着高烧的身体,一定要等到母亲回来。心里还念叨着,可两个眼皮开始打颤,到快支持不住的时候,用头撞床梁,希望用痛来止住醒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开始流血。渐渐的血开始染红了枕头,力气也没了。
再也无力支持了,身体感觉沉得有千斤一般。
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黑暗之中,寻一个人不容易,还在这杂草众生的森林里,随便一个不小心掉进了草丛里晕厥了,都是难找到的。不过是一个大活人,如果没出意外,还是容易找到的。
半月升起,狼的嚎叫充满了整个山林。狼的外形和狼狗相似,但吻略尖长,口稍宽。耳竖而不曲,尾挺直状下垂,毛色棕灰,适应性强,在山地、林区、草原,荒漠以狼群生存。不畏寒冷,夜间活动。嗅觉敏锐,听觉良好。性情残忍以肉为食,有时也吃野果充饥。团结性强,被人称为盗食者和群猎者。亦忍受力强。可以说它们唯一的天敌就是人。因为群居,虎、豹、狮子都对它们构不成危胁。
村民在山里寻人,听着狼叫。心里也渗得慌。万一遇着群狼了,那生死就难测了。
况也夜深了,再寻下去也只是白费劲。有几个村民是这么想的,可是村长一再的坚持,村民也聚在一起找寻,防止再出什么意外,几十个汉子一起。胆子也大了持着火把继续搜索。
“再寻下去,村长,可到狼涧谷了。那里可生活着不下百头狼啊!再说天黑,遇到狼群我们这点人根本就挡不住。不如等天黑了,找猎手队帮忙。”一村民说道。
村长一见大伙也都尽力了,万一遇到什么不测,那么就对不住大伙了。各个都是有妻有儿的。
“看大伙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大家了,先回去吧,等明天天亮了再作大算了。”坨背的村长说完,大伙应声便转向朝村子里走。
这个村子里人还是很团结的,一家有事,全村都出动了。这个村子是叫刘家村,因为刘氏的比较多,刘氏外这个村子还有林氏、李姓等外姓人。夜暮下,一行人回了村里。有的没睡,有的便入睡了。
村子里静悄悄的,己经听不见狼叫了。林晓凡与虎的仇怨看是结上了,只是等黎明去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