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瑜一看如此,就知道城里肯定出事了,但是具体出了什么事,只有进城后才知道。
“华叔,咱们直接进城,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老爷。”
一行人继续赶车前进,但是在城门口处被守门的官兵拦了下来。
“站住,什么人?”
华叔下车上前回答:“这位小哥,我们是京城来的,我家老爷要去昆山县上任,皇上钦点的昆山县令,还望小哥放行,让我们进去歇息一夜,明日便走。”
守门的官兵看了看,“如今反贼作乱,我们奉命在此守门,防止奸细入城作乱,来往人等,不得不查,即便是钦差大人的车驾,也要看看再放行。”随后上来几个军士,四处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打开路障,放车子过去。
一行人进了城,才发现城中气氛虽说压抑,但也还是繁华,来往的百姓,贩卖的商铺,还是在正常做着买卖,只不过路上多了许多来回巡视的士兵以及带刀的衙役,不时走过。
“老爷,看这样子,城中必然出了大事,这来往的士兵与衙役,怕是在抓捕什么人啊。”华叔一边赶车,一边对慕容瑜说道。
“恩,华叔,你先找个地方住下,待安顿下来,陪我去县衙走一趟,见见县令大人。”
城内的客栈倒是不少,华叔找了一处安静、整洁的客栈,安排众人住下,又替慕容瑜换好朝服,准备去拜见本城县令。
“朗月,清风,你们在客栈里好好歇息,切莫乱跑,我跟华叔去前面县衙,拜见一下县令,去去便回。”慕容瑜吩咐道,生怕他们出去乱跑,惹出事情来。
“是,爹,清风会很听话的。”
来到县衙,慕容瑜却大吃一惊,只见县衙里一片白练,哭声不断。从外面倒看不出什么,走进来却发现是在操办丧事,莫非有什么人去世不成?
慕容瑜上前,找到一名衙役,问道:“不知县令大人在否?”
衙役一看,是个穿着朝服的老爷,又很是面生,不敢造次,“这位老爷,赵县令被白莲教的逆贼给刺杀死了,这不正在操办丧事呢?”
慕容瑜一听,心中一惊,“有这等事?快带我去祭拜一下。”
县衙内堂,设着一处灵堂,摆着赵县令的排位,一位妇人,全身重孝,带着一子一女两位小孩,跪在旁边,边哭边烧着纸钱,十分凄惨。
夫人身后,站着一位年青人,一身黑色锦衣,裁剪十分合体,虽说是富贵的样式,却是西无人的打扮,抬眼望去,面无表情,生硬死板,面色苍白,如同死人一般,十分吓人,一双眼睛双倒是鲜活明亮,精光闪闪,十分精神。站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波澜,十分平静,周围的哭声,都没有影响到他。
慕容瑜看到牌位上写着,本城县令姓赵,便从下人手中,接过几柱香,上前去了,拜了几拜,“赵县令,一路好走。”然后将香插在香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