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青啊了一声,大声喊痛,花雨抓过了谭青青的手,上面清晰的印着一个紫点儿。急忙进屋子里去拿酒精和创可贴。
谭青青咝咝地甩着手,痛得要命:“你哪弄的破鸟啊,我上周刚被猫挠过,这下子又被鸟啄了,我倒了八辈子霉了……”
谭青青还没埋怨完花雨,转头就发现了沈子清。
谭青青刚刚被鸟啄了一下,火气正大,此时却看到上次抓了自己手的那只猫和气得自己抓狂的沈子清,更是气冲脑门,恶狠狠地对着沈子清道:“你个偷狗贼,你在这里干嘛?”小狗多多早就发现了沈子清,冲到了沈子清脚边,围着沈子清转圈圈。
沈子清对这位大小姐还真没什么好感,觉得这个妞嚣张又霸道,不可理喻。对于沈子清这样的底层草根而言,实在是对谭青青敬而远之,这中间阶层的疏离感让沈子清觉得两人难有交集,她也没给谭青青好脸子看:“我为什么在这里并不重要,倒是你,再不去包扎小心得疯鸟病。哦,我忘了,你已经疯了。”
“你才疯了……”谭青青的国骂刚开个头,花雨拿着洒精和创可贴走了出来。看两个人如此针锋相对,十分不解:“你们干嘛啊,以前认识啊。”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偷狗贼,小雨雨,你可小心这个家伙,他专门倒卖猫猫狗狗,他的这只猫肯定是他骗来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鬼法子,多多都不和我亲近了。”谭青青对沈子清的恶感一部分来源于沈子清得理不饶人,那天对自己恶语相向,另一部分却是因为沈子清倒卖宠物,在她看来,凡是倒卖宠物的都不是好人。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多多自从回到家后,完全改了生活习惯,天天只肯睡地上,时常跑到泥土里打滚,谭青青甚至怀疑这狗不是自己的那只了。谭青青猜想一定和沈子清有关系,这倒没有猜错,沈子清那些天的确教了多多许多恶趣味的习惯,心中不无捉弄一下小狗主人的意思。
花雨一边给谭青青擦药,一边道:“你啊,人家好心把狗给你送回去了,你还骂人家偷狗贼。”
“你怎么帮他说话,小雨雨,你还是不是我好姐妹。”谭青青瞪着沈子清,沈子清转头看向别外。
“你这只鸟哪来的啊,这么差劲,一见面就咬我。”谭青青有些委屈地望着画眉小露。
花雨笑道:“就是这个偷狗贼送我的啊。”花雨说着,还向沈子清狡黠地笑了笑。沈子清耸了耸肩。
谭青青一听说是沈子清送的,马上开始诋毁:“又是他,他养的都是些什么啊,不是叨人就挠人,就看他养的这些东西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行啦,青青,你怎么跑这来了。”花雨打断谭青青道。
谭青青“啊”了一声,这才想到自己还带了两个人过来,向那个长发男和胖子道了声抱歉,然后给花雨介绍:“这两位都是驯兽专家,你听过成导要拍的新戏《森林之皇》吧,他们可是成汉导演的得力助手。”
“这位是成导这次新戏的总顾问于野,这位是于总的助手田先生,田先生可是驯鸟方面的专家。青青你这只鸟可太野了,不是好人送的也不怪你,可要好好请教一下田先生,让它乖一点。”谭青青依然对沈子清恨恨不已。
沈子清早就知道胖子叫田进成,上午还和人家签了一个合同赚了人家5万块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