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依却撒娇道:“不嘛,我非要吹。”说着坏笑着抚住了沈子清那条惹祸的东西。
沈子清一脸享受的表情闭了眼睛:“小女奴,你可越来越浪了……”
……
沈子清离开顺城赴京之前,有意避开了蔡小裙,沈子清原本是想带着花雨一同去,花雨却说要同父母一起筹备订婚之事,沈子清当然知道花雨是给自己空间处理一些事情,她不想在身边干扰了自己的一些决定,沈子清忍不住慨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倒是布依依随行在了沈子清身边,有些事,沈子清的确离不开布依依,一起同行的本来还有吴峰,这次沈子清去京里,兄弟四人难得有机会聚首,当然不会就此错过。不过吴峰有些事没处理完,晚一些时候才会赶到京师。
沈子清在京城刚刚下机落脚,还未待坐秦芝来接送的车,沈子清就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你到北京了。”话音虽然有些低沉,但沈子清还是从那话音里听出了对方的身份,忍不住出言调笑:“这么着急找我,难道还想要像次那样打一架吗?”。
打给沈子清电话的是玉露罗德那个熟妇师父。
沈子清这句调戏一般的话出口之后,原本以为对方会发作,接下来会人体器官迭出再大骂自己一番,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没有发作,而是对沈子清道:“我是提醒你,别忘了那个赌约。”
隔着电话,沈子清都能听到对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子清不由笑了,想起抱着这个美妇的感觉,沈子清浑身都躁热起来:“女士,我记得这个赌约好像是我和罗德小姐的”。
“她是我的徒弟,而且参赌的人有我,这件事我同样可以作主,不要和我废话,如果你是个有卵子……有种的男人,你就痛快一点,我不想把这件事拖到年后去。”
这女人终究还是爆了粗口,不过最后又改口,不知道为了什么会对着沈子清不骂脏话了,沈子清感觉听这个女人说话像是在听相声一般,又是一笑:“嗯,一个女人规规矩矩说话才会有男人疼吗,否则天天器官不离嘴,那成什么样子,几天不见,改得不错,继续努力。”沈子清忍不住又是一通鬼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被秦芝拉了车。
电话那边的女人估计是疯了:“沈子清,你如果没……没种的话那就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
“唉,喂,别着急挂电话啊,我又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我总得见你一下,咱们得商量一下这个赌约的具体地点和比赛规则?”沈子清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也有些好奇,布依依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这个女人的任何资料,玉露罗德平时也很少对人提及自己的师父,而这个女人只在柏林亮了风次相后就回到了国内,再没露过面,布依依的那些手段全然没起到作用,想查这个女人也是无从查起。沈子清想把这个女人约出来,只要这个女人一露面,布依依的这条侦查线路就算是接了,沈子清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直到现在,沈子清也只是知道这个女人姓了一个少见的姓慕容。
沈子清说出要求之后,电话彼端沉默了一会儿:“到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知道。”说着电话便挂了。
沈子清握着电话笑了一笑,这个女人倒是自信,她能如此快的掌握沈子清的一举一动,一定是有什么非常手段。
想到此处,沈子清对布依依道:“我们现在应该是被人跟踪了,你想想用什么方法能摆脱他们,我可不希望我跟芝姐亲个嘴边都有人看着。”沈子清说着色色地将秦芝搂在怀里,沈子清自下飞机之后便一直在用手机通话,秦芝被冷落了半天,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个死色狼,都不知道你天天除了沾花惹草还会干什么?”
“好像我会干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啊。”
秦芝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沈子清,但少不了一翻拈酸吃醋的话,沈子清笑着静静听着,女人的情绪总归要发泄出来才会没有怨言。但秦芝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小色狼,你怎么不跟我斗嘴了,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沈子清立即苦笑起来:“你们能不要那么聪明好吗?”。
秦芝一付悟然的表情:“说,你到底作了什么亏心事儿,大不了又多了几个女人而已。”
“没什么亏心事儿,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要订婚了。”
秦芝听得就是一怔,半晌不语,好久才道:“早知道这一天会来的,还好不是结婚。”秦芝的话有些自嘲的意味。
沈子清看秦芝失魂的样子,大着胆子道:“我要是结婚,芝姐一样也会是我的新娘。”
秦芝怔怔地看着沈子清:“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要是那天说话不算数,我就阉了你。”秦芝恶狠狠地看着沈子清:“不要以为只有刚才那女人会脏话,我也会。”
“芝姐以为说了一句阉了某人就是脏话了吗,那女人可是说话都带着人体器官的。”
秦芝没好气地看了沈了清一眼,不过她也要对那个慕容服气,她还没见过一个女人如她一般说话,比男人都粗野好多倍。
“你想怎么对付这个女人。”秦芝提醒沈子清道:“我虽然不懂什么武功之类的,但这个慕容我却感到有些危险,不知道你要怎么对付他,要不我帮你找一些军中的好手。”
“多谢芝姐,我大哥冯良玉最近会回来,再加我身边的依依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不过是赌约偷一件东西,不用那么大声势,我有许多手段可以对付他……”沈子清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布依依向着自己打了一个手势,把中指放在唇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沈子清和秦芝立时会意,不再谈这些事情,开始聊起了风花雪月,直到车驶进兰苑会馆。
车一进兰苑会馆,布依依直接向秦芝要求要一个隐秘单间,秦芝领着两人穿出会馆的厅门,然后在一处单门电梯前停下:“这里是我的专用电梯,我们去。”
秦芝领着沈子清和布依依坐电梯到了六楼之后,又领着两人走过两道门,步入一处布置清雅的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地方,我还没有带别人来过,你们是第一个踏入这房间的人。”
沈子清翘起鼻子,有些贪婪地吸了一口房间内的空气,一种淡淡的清香直透心脾:“这是纯正的芝姐的味道。”
秦芝瞧着沈子清的样子好笑,嗔了沈子清一眼:“德性。”
秦芝为沈子清脱掉了外套,然后又为他和布依依了杯茶,布依依注意到,沈子清的杯子十分精致,样式也是男式的,遂忍不住笑着对秦芝道:“芝姐怕是早就希望把这个色狼带到这里,连杯子都准备好了。”
秦芝脸一红:“喝你的茶,某人的小女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