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霞心中也明白玄慈方丈所言非虚,于是一时间也没了主意,玄慈方丈见状也没有把话说死,答应徐云霞再考虑一下是否能联合武当等名门正派共同出来主事,徐云霞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打算先在少林先小住几天,看看其他门派的回应再作打算。
当天夜半之时,杨过等人因劳累了一天都早早睡下了,徐云霞心中有事睡不着,于是悄悄地来到了玄慈方丈的禅房门前,还未等徐云霞敲门,禅房内便传来了玄慈方丈苍劲雄浑的声音
:“门外是徐施主吧,徐施主深夜造访老衲定有要紧之事,外面风大,若徐施主不嫌弃,请到屋内一叙。”
徐云霞在禅房的圆桌前坐定之后,玄慈方丈早已亲手为徐云霞沏好了一盏香茗,徐云霞手捧茶碗几番欲言又止,玄慈见状冲徐云霞微微一笑说道
:“徐施主有话尽管说,扭捏作态绝非江湖儿女本色。”
徐云霞闻言一咬牙说道
:“那在下就说了,敢问大师在年轻时是否曾经做过一件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错事?”
玄慈闻言心中一凛说道
:“老衲虽为佛门中人,但做过的错事也不在少数,不知徐施主指的是哪一件?”
徐云霞闻言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道
:“敢问大师可认得无恶不作叶二娘?”
玄慈闻言手中茶碗“哗啦”一声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半晌过后玄慈才皱着眉头说道
:“徐施主,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云霞说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师虽为方外之人,但也输给了年少轻狂,有句古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想必这些年大师的心中也一定很不好受。”
玄慈闻言说道
:“看来徐施主十分清楚这件事,那老衲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老衲曾经受了多少痛苦和煎熬都无所谓,只是老衲不该连累了二娘……”
徐云霞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大师不必自责,问世间男女情爱之事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是非对错呢。”
玄慈闻言抬起头来说道
:“敢问关于这件事徐施主了解了多少?”
徐云霞说道
:“大师了解的在下知道,大师不了解的在下也知道!”
玄慈闻言惊愕地说道
:“哦?还有什么事是老衲所不知道的?”
徐云霞说道
:“大师在与叶二娘分别之后叶二娘就有了身孕,十个月后叶二娘为大师诞下一子大师可知道?”
玄慈点了点头说道
:“此事二娘已托人偷偷告诉给老衲了。”
徐云霞说道
:“后来大师与二娘的骨肉被人偷走大师也知道吧。”
玄慈闻言长叹一声口宣佛号说道
:“阿弥陀佛,若当初老衲不为一己私欲而弃二娘于不顾,就不会发生这种人间悲剧了,如今吾儿生死不明下落不知,老衲却冠冕堂皇地坐在这个万人敬仰的位子上,老衲实在是愧对自己所穿的这身袈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