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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弘波嘴里叼着烟在会议室的大门前踱着步。
本来在大学毕业之后,他就把烟给戒了,就连在末世里他也几乎没有抽过。
可刚才被自己撞见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把他之前想好的对白全部冲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脑子里也有些发懵,必须借助尼古丁让自己清醒一些,整理一下思路,也好待会向桓楚汇报。
“啪!”
听见开门的声音,叶弘波扭过头去,就看见林茂茂通红着小脸,瞪了自己一眼,随即也不等电梯,直接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跑下楼去。
叶弘波更加无奈,心想又不是我故意来破坏你们的“好事”的,自己不关门,还能怪到我头上?
不过他也懒得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浪费脑细胞,看了看手表,对着林茂茂的背影露出一个微笑,便转过身子朝会议室里走去。
桓楚干坐在平时和叶弘波一起商讨事情的沙发上,看见叶弘波带着一脸怪异的笑容走了进来,不禁头皮有些发麻,问道:“你不会告诉我,刚才你在门外干坏事吧?”
“怎么着,你爽了?连着上了俩?”叶弘波见桓楚居然恶人先告状,不由气急,嘴边挂着怪异的笑容,反击道:“1分13秒,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快枪手啊?”
桓楚无奈的拍了拍脑门,说道:“懒得跟你解释。”
叶弘波嗤笑一声:“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现在不解释了,意思是说根本解释不了咯?”
桓楚摆摆手:“得了,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怎么回事?”
叶弘波见桓楚问自己正经事,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他身前的茶几上,在桓楚身边坐下,想了想,还是张开嘴提醒道:“桓楚,我还是得警告你一声啊,千万不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铳剑团上下两百多号人命都攥在你手里。”
桓楚拍了拍叶弘波的肩膀,正色说道:“放心吧,我拎得清轻重。”
虽然话语里没有保证也没有赌咒发誓,可叶弘波知道桓楚就是这样的人,嘴上不说,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
因此他也心安不少,指了指茶几上摆着的文件,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看看吧,我都无奈了。”
“连你都无奈的事,我更无奈。”桓楚从茶几下面摸出一包烟,掏出一根给自己点上,压根不看叶弘波的文件,直接说道:“你自己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桓楚和林茂茂在玩着“证明游戏”的时候,叶弘波则忙着联络所有打过交道的游击兵团。这一次鼎鼎有名的白纸扇倒是诚意十足,可得到的回答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叶弘波揉着太阳穴说道:“县城里那些大的游击兵团虽然嘴上说是会注意会注意的,可听那口气分明是敷衍。八成他们以为我们想要挑起他们和军方的矛盾,然后我们这个没有在猎头帮之战中占到便宜的铳剑团就趁机坐收渔翁之利了。”
桓楚根本不用看文件,就接上了叶弘波的话头:“至于那些小型游击兵团,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军方的打击目标,恐怕你联系他们的时候,更多的人想要和我们谈附庸的条件吧?”
叶弘波打了个响指,十分赞赏的看了桓楚一眼,说道:“看来你脑子还没被精虫冲坏嘛!没错,我听的头都大了。有些团长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我们的物资充足的够上千人用一年之久,甚至想要直接合并进来。”
桓楚吸了口烟,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坐姿,说道:“总之,就是没有一个人把我们的消息当真?”
叶弘波苦笑道:“有是有,大猫小猫两三只。说是会全力配合我们的行动,不过看样子也不怎么相信。”
坐以待毙?
桓楚忍不住叹了口气。
坐以待毙和静观其变两个词,其实说的做法都差不多,但代表的意思却截然不同。自己和何进没有趁着各个游击兵团对于军方怒火达到顶峰的时候,挑动他们和军方的战斗,实在是一次天大的失误。
现在,各个游击兵团的团长已经从怒火中平息下来,再想把他们揪成团,就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
叶弘波也有些无奈的说道:“看样子,我们这次是真成孤家寡人了。”
桓楚吐了个烟圈,说道:“孤家寡人就孤家寡人吧,除了对付顾成怡,我们哪次不是孤家寡人?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放心吧,唐子豪奈何不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