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老组长一闻北宁之言,便哈哈大笑道:,“唉!如此了得的丫头,要认我做爷爷,老朽此有不愿意之理啊。
不过,老朽岂敢,岂敢,老朽我哪有这般福分呀。
老朽要是真有这般乖巧懂事,又有如此了得手段的孙女啊,上天就是现在来取老朽之性命那又何妨。”
说着,不觉想起自己的儿子花子生来,心中自思道:,“哎!如果子生他尚在人世间,现在恐怕也该有如此这般大小的儿女了。
子生啊!不是为父者非要赶走一两夫妇,只是为父身为花氏部落一组之长,怎敢为保你俩夫妇,而弃全组上下而不顾也。
哎!
天下那有不疼自己儿女的父亲啊!子生啊!子生!”
想到此,不觉心中猛然一酸,两行泪水不知不觉早已流了下来。
随后,连忙用衣袖擦去泪水,拱手又说道:,“哦!少主见谅,老朽只因太过高兴,因此才会如此失态,失敬,失敬啊!”
非凡也回礼道:,“哦!无防,无防!老组长不必如此客道。
接着,又见北宁对非凡使了个眼神,非凡立刻明白其意,其定是想让自己依照遂氏少主之名义,力压在场众花氏组人。
让老者有一台阶可下,让老者依照少主之命令认下小宁子,这样老者也会真心欢喜,在场众组人也不敢有任何意义。
再则,自己部落有一个如此了得之人,竟然被当今少主认其为妹妹,花氏组人那有不悦之理。
随后,只听非凡笑道:,“哦!老组长,我这位妹妹其实并非别人,正是你儿子花子生之女也。”
在场众花氏部落组人一闻得此事纷纷大惊不已,皆在下面议论起来,也引得在场众人一阵不小的骚动之声。
老者更加惊喜,忍不住心中那份激动的心情便要上前,可又见众组人皆在下面议论不休。
自己只得强忍心中那份心悦之中的悲伤重逢之情,不敢轻易乱动,更不敢起身与自己的亲孙女相认。
只听,在场人群之中,人人皆在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断。
有人说道:,“唉讶!这小姑娘,竟然是子生之女,真是看不出来啊,不仅长得如此美丽乖巧,而且,还有如此历害的道法,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又有人随声说道:,“是啊!是啊!这丫头小小年龄就有如此手段,将来肯定了不得啊!”
又有人说道:,“唉呀呀!子生之女竟然是我们人族少主的妹妹,那我花氏部落有这样一个丫头,在我们东莞,乃至我们整个人族大地之上,岂不都是很有面子。”
非凡一见此景,便大笑道:,“哈哈哈哈!大家先静一静,听我一言,听我一言啊!”
在场众人一闻得非凡之言,便纷纷停下了讨论之声,都朝着非凡这边望来。
非凡又笑道:,“哈哈哈哈!花子生夫妇本为我之故友,今!诸位!还愿看在在下之薄面,让其一家三口重归花氏部落,不知道,诸位,可否答应啊。”
众人一闻得此言,纷纷面面相觑看看,不一会,便齐声叫嚷道:,“我们愿意让子生一家归来部落,我们愿意让其一家归来部落。”
非凡几人见状纷纷大喜,皆在心中称赞北宁的计策高名,同时,也都用一种不一样的眼神看着北宁。
非凡又道:,“再者,我还有一事宣告,也希望在场诸位,待会也传于东莞他部落之百姓。
鲁氏一族乃我华下人族血脉所传不是他族所移,这是永远不可改变的事实。
鲁氏部落众组人无辜惨遭他人杀害,我在此依遂氏少主之身份对天地立誓。
只要我有生之年,定要追查到底找出真凶,以纪鲁氏众组人在天之灵,还他们一个应有的公道,绝不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我也希望东莞百姓们,要相信鲁氏被灭门,只是他人所害,并非上天所罚。
他们都是我华下人族儿女同胞们,也并非什么邪灵之类,还愿诸位能够接纳鲁氏一族,与我一同为其找出真凶,还他们一个公道。”
众人一闻非凡此言,再次,齐呼道:,“我们愿意,我们愿意,我们愿意跟随少主一同,查明真相还鲁氏一族,一个真正的公道天理。”
这时,鲁班一见眼前之景心中悲喜交加,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积攒多年的委屈和无助之情,仰面对天嚎啕大哭一声。
“爹,娘,众组人们,你们都听到,看到了吗?你们在天可以瞑目了。”
说完,便仰天嚎啕大哭不止,两行悲伤的泪水如雨滴一般滚滚直下。
小宁子一见自己的舅父如此悲伤,一下扑进其怀中,也跟着大哭起,在场众女子也纷纷不觉落下泪来。
只见老者上前俯身下拜说道:,“鲁家贤侄,是老夫之过,老夫之错也,当年没有留住你家姐姐,让她漂泊在外皆因老夫之过也。”
说着,便要对鲁班俯身下拜行礼,鲁班见状连忙上前一把将其扶起。
“叔父!不必如此,是小侄心胸狭隘不知大题,不能体量叔父为难之处,还愿叔父见谅。”
老者一闻此言也不觉流泪大哭起来,哭着还不停用手拍打着鲁班的双手。
小宁子,上前哭喊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