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妹,给我进来!”项远东狠狠的在李霜那翘臀上打了几下后怒道。
“啊!!!”
吃痛的李霜‘啊’的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她就本能反应的松开手去柔自己那又圆又翘且又有弹性的臀部。就在她松开手的一刹那,项远东就一把将李霜给拽了进去,然后再‘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咔嚓。
将门给反锁了的项远东,一把将李霜推到洗手间的洗手台边。
没等李霜做出反应,项远东便将她侧过身,面朝着镜子,然后再用左手把李霜给按到大理石做成的洗手台上,在李霜腰部弯曲,前胸贴在洗手台上的瞬间,她那圆又有弹性的翘臀,就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项远东的眼前。
由于李霜穿的是那种紧身塑身塑性的休闲裤,因此,某些部位显得特别的清晰,就连那溪谷之地也显现着一个凹凸有致的轮廓,看得项远东差点儿喷鼻血。
“尼玛的,看这丫的翘臀倒是个既能生儿子又好生养的主儿啊!”
项远东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然后他就举起手来,啪啪的在李霜的翘臀上打了起来,那声音,比特么的拍巴掌的声音还要清脆响亮!
“啊!痛死我了,你个混蛋,你果然是个变态,不是个男人,肯定是不举了,混蛋,专门打人家的屁股,你肯定是个不举的软男,不是个男人,让你听我的去医院检查,去好好治病,说不定你小家伙还有的救啊啊痛死我了软男你不是男人”
这被项远东死死按住的李霜,见项远东除了打她的翘臀,没有非礼她的意思,这丫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因为她想起了朱雀的话,项远东就是一个变态软男,那方面是不行的,对女人也没有兴趣。
因此,这李霜便一边惨叫一边大骂。
呼,项远东一听李霜骂他变态,软男,不是男人,那方面不行,顿时心里便升起一团怒火,他猛的停下手,一把将李霜拉起来,翻过身面朝着他,没等李霜说话,项远东便直接吻了上去。
“嗯???”忽然被项远东吻住的李霜,瞬间就睁大了眼睛。
顿时,李霜便感觉自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股暖流和麻酥的感觉便袭遍她全身的每个角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那睁得跟鸡蛋大的眼睛,眨了眨之后,流下了两滴眼泪。
初吻啊!这可是李霜的初吻啊!
尼玛的,按照电视剧,初吻应该是在一个浪漫的时候,跟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个浪漫的地方才能发生的事啊!为什么我李霜的初吻是被项远东这么一个无耻之徒给夺去了不说,还是在臭气熏天的洗手间里!!!
顿时,这李霜的心里,感到了一阵凄凉。
“噗,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你个混蛋,你还我初吻,呜呜”李霜极力的挣开项远东,然后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废物,你不是个男人,你”
“卧槽,尼玛的,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个男人!!!”
已经彻底被李霜给激怒了的项远东,伸出双手,猛的将李霜的双手给抓住,然后将李霜反过去,手给背了过来,接着,项远东就跟一个发了疯的狂魔一样,将李霜那富有弹性的针织休闲裤,直接给褪了下来,褪到小腿的位置才停下。
接着,项远东再猛的用力将李霜的衣服向上一掀。
瞬间衣服就把李霜的手和脑袋都被包裹了起来,李霜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就展现在了项远东的面前,愤怒中的项远东也顾不得去欣赏,直接伸出双手狠狠的在李霜那挺拔起码是d杯的双峰上摸了几把。
被自己衣服套住脑袋和双手的李霜,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对项远东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不是男人了,呜呜呜,我还是第一次,我不想就这么没了呜呜呜”李霜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哭了。
真的害怕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刺激到项远东,更没想到发了疯愤怒无比的项远东会直接把她给拉进这洗手间来。
“呜呜呜你非要也可以好歹换个地方啊”
噗,李霜最后的一句话,一下子把愤怒到了极点的项远东给逗乐了过来,同时,项远东也因此清醒了过来,尼玛的,这李霜可是警察,要是自己把她给推了,这丫的肯定会说他项远东把她给强xx了,原本项远东只是想狠狠的收拾李霜一番,好让自己脱身,现在目的达到了,也该溜了。
“妈的,你以后再胡说,老子就把你扒光丢街上去!”
项远东说完便张扬而去,等李霜挣脱过来把衣服放下来的时候,项远东早没影了。看着自己那被项远东褪到了小腿上的裤子,李霜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项远东我跟你没完!!!!”
过了良久,重新穿好衣服裤子的李霜,冲着空气狠狠的咆哮了一声。
叮!
李霜刚一咆哮完,忽然,她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一听自己的手机响了,李霜便立刻把裤子穿好,然后将手机掏出来,手机一打开,屏幕上便显示有一条刚收到的未读短信。
“哼,项远东!这下你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看完短信的李霜,眼中立刻闪现出一道杀气,她双手死死的握紧拳头,咬着嘴唇,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姑奶奶一定会杀了你!”之后,便走出了洗手间,朝着项远东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
南郊海边徐记一号店。
冬季的天黑的特别早,这才刚刚六点,天空便被黑夜所笼罩。
东川市的大街小巷,到处都闪烁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
此时的徐记一号店里,人特别的多,大厅里到处都是往来穿行的食客和端着各种食物的服务员,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在酒店二楼的一间包厢里,一名眉宇间透露着王者之气,打扮的略微有些文静,双眼犀利有神的中年男子,一边自然的晃动着高脚红酒杯,一边看着远处海面的灯塔发呆,他的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
男子双眼凝视着远方,眼神时而模糊,时而清澈见底。
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也没有人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过了良久,他才收回目光,然后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吱嘎。
“先生,您请!”
就在男子手腕上的分针跳到六点的一刹那,报包厢门开了,接着,一名待者将一名男子引进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