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娟,你怎么样?”
“小妹,你没事吧?”
“赵大姐,你去看看小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伤了。”
“娟儿摔着哪里了,娘回家又要说你穿衣不仔洁了”
“我没事,我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采茶女说到。
三姐妹围过来,来到采茶女旁边,想扶起她时“别动。”赵大姐喊了一声,“娟被蛇叮了。”
离她最近的白衣女,惊的后退了两步,看了一个四周,才敢上去卷起她的裤腿,看到八字型的牙痕上有两颗粗而深的窟窿。
书山径看到眼前的这场异动,一颗好奇心使他,想去问问她怎么样了。
赵大姐,拿了一些茶叶在嘴里咀嚼起来,另一位白衣采茶女子正帮韩娟挤着伤口,书山径走近了问道,“姑娘们,这是怎么了。”
白衣女抬头说:“公子,我妹妹被毒蛇叮了。”
书山径说:“我曾帮母亲买药认识了回春堂的方大夫,见过方大夫帮被蛇咬的患者处理伤口的样子,让我来试试。”
书山径放下书笔,往脑后一抽,解了发带,蹲下身,长发披到了地上,捧起韩娟的腿,将发带穿过腿,扎紧在韩娟小腿中间的位置,韩娟的腿很细,发带的长短刚好打个结。
孙山径接着仔细看了脚踝的牙印,问周围:“姑娘们带没带竹片,刀片。”
白衣女摸摸袋子,看向大姐:“大姐你那有嘛,我这只有手绢。”
航舟龙井采茶是不用竹片刀片的,一片一片亲手采撷,姑娘们互相看了一眼,摇头说没有,只寻得几块手绢。
孙山径轻声对着被蛇咬伤的姑娘说了一声:“姑娘,原谅孙某非礼了。”接过白衣女的手绢,盖在韩娟脚踝的伤口上,一手按着脚,一手挤着伤口,俯身吸吮起毒血。
众女在旁错愕而惊羞,赵大姐一时神情复杂,好一个轻薄书生,便几个健步走到孙山径旁,脚步生风吹开了书生的随笔,
字入眼帘,《问茶》“春意成茶清雨前,化为芳香袖手间”。随笔旁的笔,笔杆刻着万淞书缘。
“您是书院哪位先生?”
“我去年初刚来书院,我姓孙,孙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