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yín以最慢的速度róu眼睛,最无力的语气说:“她……她这是在干什么?她想嫁给这个管泉州么!?”管泉州蓦地看见她低头掣剑,抓紧机会送了一剑上去,厉风行差点叫出声来,金陵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也过去一剑,软剑将管泉州的剑缠绕住甩开,再一剑,已将他的命玩nòng于股掌之间。
风行长吁了一口气,凤箫yín笑着揭短:“干吗这么担心啊?”风行脸上一阵红晕:“谁担心?担心她作甚?”凤箫yín故作不知:“我没说你担心她啊。”风行只得扯开话题:“这个陵儿,真拿她没办法!也不枉了她的外号——出其不意。”“真够出其不意,比武还有空挑指甲。”林胜南点头。
胜南观看着,不由得奇道:“奇怪,这位出其不意,武林大会上为何没有出其不意?”风行解释着:“武林大会高手云集,她一根筋绷得紧紧的,现在对付平庸之辈,也不需要太认真。”“拜托,那是决定她一辈子的大事啊!”凤箫yín用一种“孺子不可教”的语气。
风行尴尬地笑:“陵儿看得最重要的是她的指甲,有一点灰都不行。”yín儿叹惋:“怪人……”
下去一个管泉州,又上来一个管福州,但两人武功平庸,白白辜负了名字,但金世缘却在两人的名字旁边画了勾,他在名册上看了看,眼光扫了一遍——还有一个“叶文暄”。
风行看得正眼huā缭luàn,突地一个jī灵跳起来:“我们忘了一件大事了!武林中排的名次可以随时随地挑战,假如你凤箫yín冒充金陵打败了叶文暄,那么他的第五名不就要拱手让给陵儿么?”yín儿一拍脑袋:“对啊!要不要我先告诉师兄一声?”她想到就做,风行一把拉住她:“你疯啦!”压低声音:“以后再说,等这场比武作废,咱们一起向武林澄清。”胜南略带些顾虑:“万一这段时间叶文暄想不开怎么办?”“放心,师兄不乐观就不会有今天啦!”yín儿信心十足。
就在这时候,叶文暄终于纵身跃上了擂台去,yín儿嘀咕不已:“师兄为何要来参加比武?他不会是为了财啊……”风行猛的推了她一把,她这才会意,急忙往后台赶,台上金陵傲气十足看了文暄一眼:“我有点累。”说罢匆匆往后台赶,一看见凤箫yín,松了一大口气:“你这个呆子,吓死我了!”yín儿一边笑着戴面纱一边道:“你没和叶文暄打过,怎知一定不行?”金陵笑道:“我能打得过天哥么?”“这不一定,我也打不过独孤,最后还不是胜了?”凤箫yín还想唠叨,已经被金陵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