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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0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1 / 2)

 .第1190章不见棺材不掉泪

“还记得林阡在锯浪顶与你说过的话吗?”吟儿问道。.其实吟儿也是道听途说林阡曾对辜听弦说过一句所有的错都在我但我有了林家军我做得再错都有对的理由。因那句话因顾念了辜家军听弦才答应留在联盟。曾经他也有过懂事的时候后来他却难忍作为众矢之的。.

“不记得了。他话那么多。”辜听弦略侧过身实话实说。

“不记得了好。我就告诉你辜听弦按你个xìng不会隐姓埋名你此一去无论rì后跟着田若凝也好投效了金军也罢哪怕是自立门户都极有可能与林阡为敌。”吟儿说时辜听弦仰起头来一脸不屑。

“但不管哪种情况与林阡为敌都是以卵击石!”吟儿自豪地说话锋一转“再看看你身后的这些人他们中有哪一个是不识时务?!他们谁都与我一样懂跟着你辜听弦很可能死路一条侥幸不死也一定颠沛不安!纵然如此万劫不复也不后悔!这样千夫所指了都还跟着你的人你扪心自问是该沾沾自喜还是好好珍惜?!”

“你是在威胁我!分化我!”鬼知道辜听弦脑子怎么长的说这么明白了还没懂竟以为吟儿说你应该好好珍惜他们不该与林阡为敌或是分化现在跟着他的辜家军……可想而知林阡那么迂回更加没用或者说可能要很久以后才有用。

“不是威胁你分化你而是拜托你以后每做一个决定前都好好地思考你这样做了置他们于何地。七年来的每一件事都值得你反思哪天治军和作战一样好了自然不会再有人针对你诬陷你!”吟儿厉声道“反思不出来?那对不起这些人跟着你就绝对是白白送死!”

辜听弦心中一颤忽然好像想起了锯浪顶的那一晚隔着被窝林阡跟他说过的话到此才开始有所悟:原来师父的失望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愤慨说我有罪师父失望的是我照顾不了辜家的兵马?至于为何这么多年一旦有事发生所有人都针对辜听弦、诬陷辜听弦这些也尽在吟儿的话里找到了解答。“可是!”听弦的话呼之yù出师娘并不知道问题不止出在听弦“治军”啊根本是他们嫉妒听弦战斗的才能所以这七年听弦一直都被他们联合打击!

“何必诸多争执!为他浪费口舌!”林阡却误以为听弦还想争论对吟儿说勿再浪费口舌也同时中断了听弦的第一次开口。

“谁与你争执!冥顽不灵!”听弦看他不给机会发言也是高傲个xìng怎还愿留忿然转身说走就走。师徒二次“交戈”终是不欢而散。

怪谁?怪听弦懂得太晚还是怪林阡糊涂得不是时候……

“思雨。”吟儿下得城楼走到思雨身旁彼时林阡离开处理军务去、听弦也已经走了很久很久思雨才终于缓过神来一见是吟儿放声大哭。

吟儿拍着思雨背轻声安慰:“没关系思雨师父那里还是有转圜的。”

“可是他不会回来了我……我也用不着存在。”思雨悲痛yù绝泪流满面。

“思雨听弦会回来他若赖着不肯回还得凭你将他拖回来。”吟儿极力制止她自尽之念。

“真的吗?适才师娘说师父他真的有转圜?”思雨这才有些恢复不再语无伦次。

“你见过师父给人机会给七八次还留余地的?越来越多这余地还留不完了。”吟儿笑而低声“放心吧听弦又不是什么叛徒充其量不过是个跟师父闹别扭的孩子。”

“师娘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思雨擦干了眼泪露出个久违的笑容来。她向来率xìng笑了就代表真没事了吟儿也终于放下心那时与思雨一起往林阡在白碌的住处去才走出十几步远忽然意识到手腕好像有那种异常却熟悉的收紧……暗叫不好留神去看却见yīn阳锁的印迹时隐时现、稍纵即逝。

这样的发作太浅太淡手都没有印痕因此吟儿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只盼是自己太紧张、太多心了。

是夜临睡之前吟儿去看小牛犊分离了半个月它又长大不少倒是好像还记得她一见她就露出喜欢的笑。夜深人静大人们都已倦了它却jīng神、能坐能爬细细去看还长牙了会咬衣被。

林阡听到动静亦循声而来当看到吟儿正伏在小牛犊旁边逗它才露出这么多天第一次舒心的笑:“它这些天可想极了你怪你这母亲太狠心。”

“哼少以己度人了。别人的肠子可不像你这么弯弯绕绕的。”吟儿笑着转头损他他揽住她一起站在摇篮旁看着这无忧无虑的小牛犊:“如果可以也真不想弯弯绕绕、勾心斗角。”

“唉听弦他心思单一很难发现你的苦心。”吟儿说时林阡一愣才知话题不是一个。

“要是他走错路了岂不是要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吟儿很不希望听弦走错路真去投敌也怕他自立门户了那些老臣们真就白白送死如此一来林阡可就因为师徒闹别扭而为渊驱鱼损失了一大片人。就算最好的可能xìng听弦没和林阡为敌那他麾下的老臣们也断然没有出路。

“听弦说的不错你少cāo别的心。他那边我自然有人看着不会再出问题的。”林阡说。

“咦?”吟儿一愣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吃一堑长一智今次我必然将他放在可控范围内如此不误我也不误他。”林阡解释。

“原来那些老臣里有内线?”吟儿笑了就说嘛林阡哪舍得?次说要听弦自生自灭确实是真动怒后来林阡他一定后悔得很好在辜家老臣们自发把听弦推回来一次了林阡就是林阡这一次显然要换他主动了。

“周边也有些别的将领、军医暗中会策应他、帮他忙。”林阡想得比她自然周到许多。

“倒是不怕田若凝和陈铸他们挖墙脚?”吟儿笑问。

“吟儿听弦是个有良心的人。”林阡摇头正sè说“他这次虽然扰了局好在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做法有漏洞罢了。当时群情过于激愤对他定罪确实过分。纵使这样他也不曾埋没良心在能将胜负游刃的情况下他对沈钊妙真也都是手下留情了。这样的人怎会去投敌?”

“现在倒是念起了人家的好。”吟儿撅起嘴心道原来我在城楼说的那些假设情况都是不成立的听弦不会去投敌林阡竟这么自信。林阡唯一担心的只是听弦无法自立、又一次白白出走吧。

“但无论怎样我要的都不是今天这个辜听弦他还需很长一段路走。”林阡因辜听弦对石硅打出来的同归于尽耿耿于怀这么短时间内决计不可能原谅他所以今天在城楼下也没肯听辜听弦半句辩解“现下我宁肯不拦阻那些自愿跟着他的老臣也是因为觉得他还有被托付的可能、还有治军和作战能一样好的期望。我相信他们跟着他绝不是白白送死的不然我把这些人全扣下关起来也不会白送给他。”

当林阡道出真相吟儿却不想那一天太晚到来:“唉你总是这么百转千回……只能说你对听弦的期望太高了高到不给任何提点就希望他能完成。”

吟儿怎会不懂师徒二人的互相不能理解源自两人都和对方心中的那个自己有落差因为这次林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心自然偏离了听弦心中的师父形象;而听弦也从林阡设想的这几年稳步升的过程里摔了下来自然和林阡心中的听弦形象不一致。对彼此都期望值太高所以师徒二人以为直接的都迂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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