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小姐做出这个决定,怕也默许了让白衣姐姐陪自己共度一生吧?以她的格,怕是早已痛彻心扉!
卓沐风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羞惭和痛苦,一步上前,阻止了巫媛媛的举动。他再不是人,也不可能在这种况下与巫媛媛亲密,那无异于羞辱对方,更羞辱彼此间的感。
“坏蛋,你难道不想吗?这个时候不好意思了……”巫媛媛哭着笑道,她格本就倔强,卓沐风的阻止反而更让她难受。
卓沐风将其揽入怀中,动道:“大小姐,我们的子还很长,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让你牺牲的。如果要死,我们也要一起死,我才不会让你独活。相信我,魔门那几个喽喽根本不成问题,我信手就能解决掉。”
还有这种安慰人法?死也要拉着我?巫媛媛都给气笑了,但又不为他的霸道所融化,瘫在他的怀里,脑子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刻,享受独属于她的怀抱。
发生在院子里的事,理所当然又被探子汇报给了姚武。
姚武看后,一旁的摧心阎罗夺过纸条,冷笑道:“终于进房了?这还是几年来的第一次吧?到底是年轻女人,熬不住了。呵呵,看来等到了手里,我得好好磨一磨才行,看那女人能浪到什么地步!”
他想当然以为巫媛媛经不住卓沐风的惑,夫妻二人回房干事去了。
但姚武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巫媛媛冷了卓沐风几年,为何今突然答应,会不会有蹊跷?”
院子外的监视者不敢靠太近,并不知道院内确切发生了何事,还是有人上前试探,才知道院子里空无一人,推断出卓沐风与巫媛媛同回了房中。
摧心阎罗讥笑道:“能有什么蹊跷?那小子惯会甜言蜜语,女人不就吃这一吗?”
话虽如此,但姚武总觉得太巧合了,动手在即,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对等候在旁的邪极流高手道:“吩咐下去,给我盯紧了卓沐风的院子,就算有一只苍蝇飞出,你们也要汇报于我!”
“属下遵命!”此人抱了抱拳,大步离去。
姚武又看向另一名邪极流高手:“幻流的人联系好了吗?”
后者答道:“掌门放心,弟子已按照你的吩咐,命人将任四海还没死的消息透露给尤醉伶,相信最迟明早,尤醉伶一定会赶到。”
凤阳城是魔门的根基,但周边的城镇亦在魔门掌控之中。白衣姐姐子柔软,导致幻流的地位也比较尴尬,一众骨干都在周边城镇,负责相关的事,没资格待在凤阳城。
姚武深吸一口气:“好,只要成功引出了燕伊晴,我等立刻就动手,下去准备吧。记住,一定要机密行事,若事出了任何差错,休怪我辣手无!”
等对方也下去后,厅内只剩姚武,摧心阎罗和无智僧三人。
摧心阎罗竖起大拇指:“臭书生,论谋诡计,果然还是你在行,那小子怕是怎么被你坑死都不知道。”
姚武:“无所谓坑不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唉,若卓沐风愿意真心加入我圣门,该有多好。他是我生平仅见的天才啊!”语气中竟有几分怅然。
只不过这几分怅然,又很快被决然所取代。他观察了足足几年,已断定卓沐风与圣门不是一条心,既然如此,只有先下手一途……
深夜寂寂时分,院外众多的监视者正运起功力,凝神探听院子里的动静,感应到一男二女正在饮酒。
可惜他们功力不济,卓沐风不想让他们听的内容,他们连一个字都听不到。
“你为什么还不走,打算留下来等死吗?”刘芳菲嘴上说着笑话,手指却蘸着酒水,在石桌上写字。
写完后,还看向巫媛媛,意思是姐姐为何不劝?
巫媛媛绷着一张脸,她哪里没有劝,可卓沐风压根就不听,还说自己早有应对之策,偏偏又不肯说明,看得人又恨又怒。
卓沐风也蘸了蘸酒水,写道:“我在等一个人。”
刘芳菲和巫媛媛都豁然看向他,莫非是救兵?刘芳菲忙写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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