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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披露了rì本人的yīn谋之后,上海滩一下子变得更热闹了,“兜裆布”和“尿布”简直成了rì本人的代名词,简直可以跟rì本人的膏药旗画等号。所有的rì本武道馆成了千夫所指的江湖公敌,那些在sāo乱中吃了大亏的江湖门派怎肯干休,再加上赵翰青令人暗中推波助澜地挑唆,于是就纷纷去找rì本武道馆的晦气,不是街头袭击那些耀武扬威的rì本武士就是去武道馆挑战比武踢场子。
而且,街头出现了规模不小的反rì游行示威,游行通常是愤青们和学生们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就连市民们纷纷走上街头,高呼着让rì本人滚出上海去,rì本人的跋扈早已经引起了他们的反感。
上海在“九一八”之后又一次掀起了反rì浪cháo。
事情发展到后来,rì本人简直成了人人喊打过街老鼠,弄得在沪的rì本侨民人人自危,门口悬挂的膏药旗也悄悄取了下来,要么就装扮成中国人,要么就只能龟缩在家里,也幸好rì本人在中国呆的时间长了大多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穿上中式衣服跟中国人没啥区别了。
租界当局对这一次反rì浪cháo也罕见地保持了缄默,估计是想借此打压rì益嚣张的rì本人的气焰来表达对他们扰乱租界秩序的不满。
rì本武道馆的武士们岂会坐以待毙,他们在黑龙会的统一安排下也开始了反击。rì本军部甚至悄悄抽调了军队的jīng英来加强rì本武道馆和黑龙会在上海的力量。对于上门挑战的中国高手他们应付的招数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单打独斗一旦不敌就干脆群起而攻,上门挑战的江湖高手往往非死即伤。
rì本武士的猖狂激怒了中国的黑白两道,双方的关系越发地剑拔弩张。
这天晚上。黄金大酒楼,照例座无虚席。
随着英雄大会的临近,各路英雄好汉云集上海,黄金大酒楼的生意也越发火爆起来,许多江湖人物都入住在这里,因为黄金大酒楼是黄金荣的开的,凭着黄金荣的面子,住在黄金大酒楼可以省去了许多麻烦。黄金荣曾今担任过法租界巡捕房的华人总探长,就连租界当局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砰!”有人一拍桌子大声道:“我cāorì本人他大爷。”这骂声简直如平地响雷一般,大厅里噪杂的声音一下子被压了下去。
所有的酒客循声望去,拍桌子喝骂的是一个铁塔一般威风凛凛的大汉。脸如锅底,满脸络腮胡,简直如张飞再世。众人都暗道好一条汉子。
“石老大,咱们正好好地喝酒你怎么骂起rì本人来了。”
“听说八极门的少掌门今天去挑战rì本鬼子,竟然死在了rì本人的武道馆。rì本鬼子太他妈的嚣张了,我生气,我太生气了。”说着,他抓起伙计刚刚端上来的一只烧鸡撕下一半大嚼起来。瞧那样子好像他生气的时候是要拿烧鸡来撒气一样。
与黑大汉同桌的那人眼巴巴看着半只烧鸡不见了,急忙把剩下的半只烧鸡抢在手里。这才问道:“你说的莫不是江湖上人称八臂哪咤的靳玉靳二爷?”
黑大汉吞下嘴里含着鸡肉含含糊糊道:“不是他是谁?可惜了靳二爷这样的英雄。”
“靳二爷不但是英雄,还是抗倭的民族英雄啊。”
这时黑大汉已经半只烧鸡下肚了。想要再去拿另半只烧鸡却发现已经在同伙手里了,只好巴咂了一下嘴,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喝了一气,放下酒碗,大声道:“我cāo他rì本人的大爷。”
黑大汉一张嘴吐沫星子四溅,他的同伙擦了一下脸上的吐沫星子发现擦下了一星儿鸡肉,顿时恶心的没了胃口,丢下半只烧鸡气呼呼骂道:“你cāo来cāo去的还能cāo死rì本人?是爷们的去找rì本人算账啊。”
“砰!”黑大汉一拍桌子大声道:“好,俺今晚就去砸了rì本人的武道馆。”他站起来一指满座的酒客道:“是江湖好汉的都跟俺——老子去干rì本人,你们去不去?谁他娘的不去就是狗娘养的孬种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