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怊琼好些年前在约翰牛国的牛津大学进修的时候就已经认识霍欣宜,两人年龄相差仿佛之间。
因为两家历史上的渊源在牛津大学两人成了要好的朋友,当年她嫁去香江的时候霍欣宜就是她的伴娘之一。
这两年她虽然离婚回到了中澳岛,但两人一直多有联系,感情也一直不错。
所以当霍欣宜打电话给她,请她帮忙解决陈生堂弟堂妹两人的事情时她马上出面解决了,这对她而言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过她也提出了要求,那就是让陈生自己亲自过来把他的堂弟堂妹接回去。
霍欣宜虽然和她关系很好,对陈生也从不吝赞美之词,但因为商业机密的原因透露的信息其实并不多,对陈生的了解她是通过别的渠道了解到的。
越是了解陈生的发家过程她对这个小男孩就越是充满了惊奇感,他的发展轨迹和赌密不可分,但能在短短几个月间主赌出十几二十亿身家也算是独一份的。
“我对陈先生组建的全球兔很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参与其中。”
这就是此次何怊琼亲自接待陈生的重要原因,她想入股全球兔,事实上她现在手上就掌握有全球兔0.6%的股权。
这是全球兔第一次利用o元赚到第一笔投资时,在霍欣宜的提前提醒下买下的散股股权。
当时买进时是二十元一股,之前因为犹豫再三连1%的股权都没买到,而现在全球兔的股价已经升到了30元每股。
而现在现在全球兔的散股已经售完,股市里根本就没人再卖全球兔的散股,她心里说不后悔是假的。
别人的股价都是浮动的,只有全球兔的股价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定格在30元每股。
陈生指了指郭应相,把球踢给了他。
“全球兔是郭叔组建的,我虽然是大股东兼董事长,但这事还得他来作主,我是没问题的。”
郭叔,我对你够尊重吧。
“不知道何小姐想如何参与其中。”
郭应相嘴角微扬,全球兔如果能有这位老何家二房大千金参与价值无疑会更上一层楼。
“我想以每股40元的价格购买全球兔3000万股。”
何怊琼把心中的价格报出,当初20元一股时她不买,现在40一股再买,她心里都在滴血。
但这次和霍欣宜的聊天中,她隐晦的提到全球兔又准备有大动作,比之前还要大的大动作,这就由不得她不重视。
这次她选择了相信霍欣宜,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她想收购全球兔的散股都没人出售了。
两千万股即3%的股权。
郭应相眼中一亮,这交易一成全球兔的股权无疑又拉升了一大截,而他手中的股权又变得更值钱了。
股权交易就是这样,一个公司的价值取决于愿意为它买单的资本心中的价值。
这就如赌石,有人把原石切开一小口子,有人觉得它里面蕴藏的玉能值多少钱就能卖多少钱。
短短几个月时间投资直接翻倍,任谁都心里暗爽得意,看谁还敢说我郭应相没有投资头脑!
“呃……”
郭应相正欲开口,但看了看默不作声的陈生,猛然间想到全球兔即将到来的桑巴作空计划,不由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何小姐的提议非常有吸引力,这件事我回去和公司的另外股东通下气,看谁想把手上的股权均出来的,我。”
何怊琼眉头微微皱了皱,她看了眼默默喝茶的陈生。
“既然如此,那麻烦郭先生了。”
何怊琼知道这事急也急不来,她看了看时间笑道。
“那几位小朋友我想应该已经吸取到足够的教训了,陈先生可以把他们领走了,我带你去吧。”
“如此劳烦何小姐了。”
三人起身离开茶室朝安保室走去。
此时的安保室里,陈素洁几人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几个保安提着一桶炸鸡慢悠悠的吃着,那诱人的香味让几人口水直流。
“这些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素洁,你堂哥怎么还不来啊!”
“我也不知道啊!”
“他们一会不会真的切了我们的手指吧!我还不想残废啊!”
“他们一定不敢这样对我们,这样是犯法的!”
“可是法就是他们制定的啊……”
“……”
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十二点,原本心里掂定的陈素洁也动摇了。
“我们就该来这该死的地方啊!”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就在几人纷纷后悔时,安保室的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