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塔。
高九层,青石铸造,巍峨耸立在烟雨湖的正中心,距离岸边至少也有四五里地。
“塔势如涌出,孤高耸天宫。登临出世界,磴道盤虚空。突兀压神州,峥嵘如鬼工。四角碍白rì,七层摩苍穹。”此诗乃是唐朝诗人岑参为大雁塔所作,大雁塔的恢宏气势由此可见。
而这首诗用于形容烟雨塔,也是最为恰当不过的。
只不过,烟雨塔通体都是由一丈见方的青石搭建而成,看上去更加的巍峨,也更加的庄严肃穆。
任谁都想不到,如此庄严肃穆的宝塔竟然是一座青楼。
青楼,本应该立于繁华闹市,每rì里莺歌燕舞、花枝招展、男男女女。
青楼,更应该豪华奢侈,每处里披红挂绿,张灯结彩。
“大道青楼御苑东,玉栏仙杏压枝红。”这才应该是青楼的真正写照。
“这烟雨楼为什么要建造成佛塔的样子?”
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还是故弄玄虚,以另类出奇的方法来吸引客人?
“又为什么要遥遥伫立在湖畔zhōng yāng?”
难道,青楼也需要清静?
许多人在第一眼看见烟雨塔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问这两个问题。
可是,没有人知道答案。
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烟雨楼的楼主颜如玉也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说?
如果是不说,又是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亦或者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颜如玉不喜欢说话,尤其不喜欢和人聊烟雨楼。
每次别人问她烟雨楼的来历,她就会闭上嘴巴和眼睛,用它诱人而成熟的**榨干那人身上的每一分力气,让他没有力气再问任何问题。
她喜欢和男人上床。
喜欢征服男人。
更喜欢征服好看的男人。
她只要一见到好看的男人,就会忍不住的**,过不大会儿,便会媚眼如丝,浑身发烫。
她常说,自己前世必定是皇宫里最不受宠的女子,过了一辈子没有男人的生活,这辈子才会如此需要男人。
颜如玉的**很好听,时而高亢,时而婉转,千回百转之间,任谁听了都要忍不住血脉喷张。
她也很美,该大的地方就不会小,该小的地方也绝对不大,该凸的地方很凸,不该凸的地方绝对平坦的很。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女人。
她粉嫩jīng致而白皙的脸庞、饱满挺立的胸脯、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而健美的腿,更是女人中的女人。
段刚来烟雨楼,就是来找颜如玉的。
但绝对不是来找她上床的。
颜如玉姿sè出众,身材魔鬼,但与小绿和月凌波比起来,仍要差了三分。
段刚若要上床,实在没有必要来找她。
他之所以来找她,是为了凌梦韵。
那一rì,他刚刚从yīn毒门逃出来,许文强就告诉他“凌梦韵被黑玄门活捉,卖到了西辰王朝极乐城中烟雨塔中。”
被卖到这里,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段刚连夜赶到这里。——
目的,当然是带走凌梦韵。
不管颜如玉是否同意,也不管背后到底有什么yīn谋在等待,他都要带走凌梦韵。
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如果凌梦韵死了,他或许还能忍耐。
可是凌梦韵被卖到青楼当娼jì,他却实在是忍无可忍。
如果他真的忍住了,那他就不是段刚了。
死,并不可怕。
但一个尚未出阁的世家大小姐被卖到青楼,岂不是比死还要可怕?
凌梦韵对他有再造之恩。——
他宁愿自己死,或者再一次被困在星月戒中,也不愿让自己的恩人呆在这种生不如死的地方。
颜如玉用来接客的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宽大的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颜sè更简单,粉红sè的墙,粉红sè的地板,粉红sè的桌布,粉红sè的床单……
一切,都是粉红sè。
就连桌子上的两盆须颜花,也绽放着数朵粉红sè的花朵。
粉红sè,代表着温馨和浪漫。
既然是用来接客的,当然是越简单越浪漫才好。
颜如玉把自己扒的像羔羊一样干净,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段刚就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瞪着她。
颜如玉又在**,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每一声,都清晰的传进了段刚的耳朵中。
颜如玉的脸已cháo红。
渐渐的,整个身体都已红了。
下体已有了晶莹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