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方乾说过自己是独道境，那么这和出道境之间还相隔一个无道境。
而无道境，已是真正的高手了。
如东门韬的爷爷，也就是无道境，可那在世俗中，已经是强者一流。
方乾笑道：“这几年，我的实力可不仅仅是你们上次看到的那样。只要我愿意，史仁在我面前都没有动手的能力。”
史仁瞪眼，“不带这么讽刺人的。”
方乾笑道：“我是认真的。”
继而，又补充道：“三世源法虽强，可我也还在摸索的阶段。那种手段，仅仅是我恢复实力的手段而已。”
陡然间，他自身气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一刻，身边的人都感觉到呼吸艰难，仿佛眼前这个人已化为凶兽。
史仁心神一颤，抬头望去，只见方乾左眼乾坤逆转，右眼四季交替，风雪暴雨。
他刚要站起来，就感觉到头晕目眩，竟不能自控。
忽然，他眼前一花，那一瞬间有恐怖的火山喷发，难以想象的岩浆喷出，其可怕到令人双腿发软，竟无力站起。
雪花凝聚成长剑，瞬间到了史仁心口。
史仁惨叫一声跌坐在地，继而一切全部消失不见，他一抹心口，入手冰凉。
方乾笑道：“相信我了吧？”
史仁惊魂未定，“你……你做了什么？”
其他人也是神色复杂，那一瞬间仿佛这一方天地只有方乾一人，他才是这一片天地的主宰。
“不可能！”
怜雨变色，“这不可能。”
贾必真忙道：“姑娘看出什么了吗？”
“你怎么可能做得到？”
怜雨一步到了方乾面前，直视方乾双眼，“这不是单纯的灵魂力运用，你这是伪意志！”
方乾一愣，“什么？”
他不明白对方所言。
怜雨面色骤变，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你还可以做到哪一步？”
方乾摇头，“时间尚短，我并没有摸索清楚。”
怜雨脸色阴沉，“太不可思议了。”
宁芷柔不解的道：“怜雨，到底怎么了？这是好是坏？”
“我不知道。”
怜雨摇头，“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虽是一种伪意志，但是这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因为这个世界……”
她面露犹豫之色，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口道：“我需要回家一趟，问问我父亲。”
史仁恢复了原状，可依旧有些心悸，“可能就是一种灵魂幻术吧。”
“不，这不是。”
怜雨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但是我隐隐有感觉，他的这种伪意志如果成长到一定地步，那是可以直接将一个人的存在彻底抹除的。”
“而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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