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境界低，道图都无法觉醒的人。
很难去做这种事情，毕竟那些购买灵苗的家族再差也不会太差，对付她绰绰有余。
可她不仅成功了，还成功了十次。
“功法？”
方乾只能够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归三绝重重点头，“对，就是功法。妇人心法，似毒非毒，千丝缠心。一旦中招，无法可解，必死无疑。”
方乾不解，“什么意思？”
归三绝耸肩，“那些死去的人的血液里，我们发现了一根头发。”
方乾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宁鹊却忽然道：“不建议你去招惹她，老乡的身份有时候也是有用的。龙婉月非常神秘，很有可能和一个神秘势力有关。这个势力的综合实力，可能不比暗盟弱。而且这些年，他们似乎又变的活跃了，龙婉月和他们可能有联系。”
方乾不解，“什么势力？”
他太好奇了，总觉得要抓住什么，却就是抓不到。
宁鹊面露犹豫，好半天才道：“你听过‘发祖’这个名字吗？”
方乾摇头，回想自己看到的一些古籍，也并没有提到这个称呼。
宁鹊迟疑道：“根据一些考古资料，在荼毒时代之前，曾经出现过一位将头发修炼到究极状态的超级强者，被世人称呼为‘发祖’，但是其本人并没有留下任何记载。但是，根据史料记载，在荼毒时代之前曾有人得到过他的一根头发，而且这个人死后，其他人也并没有找到那根头发。所以我们怀疑，有人得到了发祖的头发。”
方乾笑出声来，“头发？你确定？”
宁鹊摇头，“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好笑，根据传闻，‘发祖’那样的存在，一根头发都有无穷妙用。而且，现在的考古学者也进行过判断，发祖一根头发的能力，不亚于天尊至宝。”
方乾讶然，越发惊奇。
这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甚至有些骇人听闻。
宁鹊叹息，“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可如果这一切属实，那么这个神秘的势力是你招惹不起的。道门、天门你招惹了，大家都要点脸，那些高层也不至于真的下场收拾你。但是这个势力的强者，却绝对会直接收拾你。”
方乾默默点头，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就算他现在辱骂帝殿，天御大帝也懒得搭理他。
能搭理他的，最多就是帝殿的弟子和外殿长老，实在弄不死你，才有可能出动内殿长老。
高位者有高位者的骄傲，不搭理你，往往只是他根本就看不到你。
试想，他端坐云霄，你踩在大地上，他如何会愿意为了看你一眼而低头？
继而，方乾笑道：“总有个名字吧？”
宁鹊沉默，没有再说。
归三绝眼见方乾看过来，迟疑道：“这个……这个……我……哎……说是叫‘玄天’。”
方乾挑眉，“玄天？”
这名字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归三绝苦笑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其他的事情，我就是一个鬼门内门弟子，我能够知道的其实也有限。”
方乾眼睛一转，笑道：“我知道大批灵苗送往了别的地方，这个地方叫什么？”
归三绝脸色瞬间变了，“你还是弄死我吧。”
宁鹊漠然道：“以后问这个问题，建议你先把人杀了再问。”
那不仅仅是恐惧了，而是视死如归。
方乾哈哈一笑，“开个玩笑。”
虽然很不好笑，但是却可以借此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