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还是像神？
古怪的问题，不该问的问题。
方乾感觉无比的奇怪，他发现自己竟似乎要强迫自己去回答这个问题。
他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回答就会死。
血殇也在苦苦支撑，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黄鼠狼咧嘴，再度言道：“年轻的后生哟，你看我是像人呢，还是像神呢？”
方乾猛然用力闭上了双眼，狻猊道图呈现，一道雷电将黄鼠狼轰飞出去。“我看你像你奶奶！”
黄鼠狼摔倒在地，化为一股浓雾。
继而，那浓雾中出现了一位佝偻身躯的老妇人。
方乾愣住了。
血殇愣住了。
黄鼠狼也愣住了。
三者待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黄鼠狼所化的老妇人神色暴怒，“小畜生，敢破我的法！”
方乾目光一闪，一道雷电劈在老妇人前方。
老妇人怒不可遏的往远处跑去，“你给我等着，你们死定了！”
血殇震惊，“那是什么法？我竟然真的被迫的想要去回答它的问题。”
方乾摊手，“我也不知道。”
血殇道：“那你刚才？”
“它的灵魂之力远低于我，所以最后的时候也控制不住我。”
方乾言道：“这应该和我的伪意志力有关系，不过这也越发的给我们提了个醒，这里妖兽众多不说，能力也都非凡。我们不仅要理智冷静，还要随机应变。”
血殇点头，“你觉得我们刚才如果回答了会怎么样？”
方乾沉吟道：“可能会吃掉我们的灵魂，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具体的不清楚。”
血殇颔首，“要加倍小心才行。”
避免黄鼠狼真的会来报复，两人只得全速前进。
方乾也时时刻刻的感知着四周的情况，必须要避开那些最为恐怖的大妖。
大妖，是妖兽中顶级的存在，地位其实和大凶差不多。
不过大凶不合群，比如饕餮、混沌、穷奇、梼杌这四大凶兽，在它们眼中，人也好，妖兽也罢，都是食物。
而且还属于那种嗜杀无度的那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凶是人族和妖族的共同敌人。
而比较寻常的凶兽虽然实力强横，但是也要看大妖的脸色形色。凶兽其实也很多，比如‘彪’‘蜚’‘血狼’等等。
至于大妖，比如顶级猿族的金刚猿、九尾天狐。
在外边都威名赫赫的，就当属九尾天狐。又比如魔门魔女九命猫的道图——九命猫妖。
魔女九命猫之所以叫这个外号，就是因为她的道图。
九，在这里边是极数，可不是量词。
奔行间，方乾耳朵一动，感觉到了不对劲，血殇也有所察觉。
霎时间，四方草丛攒动，密密麻麻的黄鼠狼出现了，那最后边还跟着一位老奶奶。
老奶奶大吼大叫，“干掉他们，今天加餐！”
那一刻，所有黄鼠狼跃起，化为了漫天黄影。
方乾啐骂一声，“这黄皮子还挺记仇。”
四面八方被围住，不动手也不行了。
伪意志力催动风暴，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将一只只黄鼠狼卷飞出去，不过却也极力克制，不想和极恶妖林结下死仇。
毕竟，他们想的是活着回去，而不是和极恶妖林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