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离气势慑人,模样狂傲不凡,浑身透着彻骨的寒意,目光如炬,冷冷的逼视着太子。
太子被楚非离的目光一逼视,眼底溢起狠辣的寒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三皇弟,你该不会想看着本宫死?”
就在众人以为太子要和楚非离打起来时,突然,只听“噗噗”几声,太子突然放了几个悠长又响亮的屁。
楚非离登时皱紧眉头,一脸嫌弃的闪离太子三米远,同时探究且玩味的朝流月看过去。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霹雳啦啪的“扑扑”声,众人一看,居然又是从太子那里传出来的。
太子被众人一鄙视,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脸上心慌不已。
太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当众放屁,可他屁意难忍,涨红着一张脸,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又放出一长串屁来。
一听到这屁声,流月突然瞪大眼睛,心里大叫一声:不妙!
她刚才肯定拿错了解药,把这凝成药丸的放屁粉当成避毒珠拿了出来,结果戏剧性的被太子抢走了。
她赶紧看了容小蛮一眼,见容小蛮正一脸怀疑的看向她,赶紧扶了扶额,假装看风景的转向别处,不去看容小蛮。
这时,太子的屁声又像唱歌似的剧响起来,他每放一个屁,脸上的神情就像便秘似的,他一张冷峻的容颜早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流月,你刚才给本宫服的是什么药?”太子突然发现自己放屁一定与这药有关系,他一边涨红着脸放屁,一边指着流月恨恨的道。
堂堂一国太子,平时是无比的尊贵和华丽,又生得俊美非凡,那是被人捧在天上的人物,今天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放屁,真是太丢人了!
流月一边强忍住心底的爆笑,一边似笑非笑的对太子说:“这明明是你抢的,什么时候变成我给你的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不成太子殿下想讹我?”
这时,早已转醒过来的容小蛮突然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她伸出手指,直直的朝流月指过去,“哦!原来是你!本公主知道了,上次给本公主下毒的是你,你也给本公主下了这种毒,害本公主在贵妃娘娘面前丢脸,原来罪魁祸首是你,上官流月!”
在容小蛮喊出来之后,太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也直指向流月,怒发冲冠的叫道:“人证物证俱在,原来真的是你害的!上官流月,你也害了本宫,你是不是找死?”
太子话还没说完,已经像拖拉机发动似的放出了一长串响屁,这屁声音巨响,臭气熏天,薫得所有人都赶紧跳离他两丈远,生怕靠近他。
这下太子这张脸真的难看无比,他只感觉一股气血直涌上脑,他气得跳脚,头上燃着一簇簇的火苗,差点又要被流月怄出一口鲜血。
他想,他如果哪天不小心死了,肯定不是病死或者被杀死,而是被上官流月活活气死的!
容小蛮也赶紧看向楚非离,告状道:“殿下,你都亲眼听到,也看到了,上官流月给我们下毒,害我们当众出丑,你是不是应该惩罚她?”
楚非离冷冷的敛了敛眸,没有回答容小蛮的话,而是看向流月,眼里闪过一缕玩索,看流月那淡定的样子,他觉得他根本不需要说话。
被两人同时指责,流月却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而是皮笑肉不笑的抬了抬眼皮:“你们又没亲眼看到我给你们下毒,只凭猜测就诬陷我,我也可以告你们一个诬陷之罪。谁能证明你们是服了毒药才放屁,而不是自己吃坏了肚子?如果你们说刚才太子殿下服的那颗是可以放屁的毒药,为什么其他人服了一样的药,都没有放屁,偏偏单单是太子殿下放屁?太子殿下难不成为了掩盖自己到处放屁的丑事,怕出丑,就赖到我身上?”
说到这里,流月冷冷的摸了摸下巴,淡淡的笑道:“也许是太子殿下臀部内的构造和大家不一样,要比大家特别一些,大家吃了都好好的,就他有事,居然还赖到我身上来。我还没怪太子殿下抢我的解药,他居然讹诈我,这年头的人啊,真是人心不古,贼坏贼坏!”
流月说完,像说书先生般的摇了摇头。
此言一出,听得众人赶紧点头。
对呀,大家服了解药都没事,就太子有事,很明显流月没有对太子下毒,是太子自己吃坏了肚子。
至于容小蛮,她一向看流月不顺眼,站出来帮着冤枉、想趁机踩一脚流月很正常。
太子一听那句“太子殿下臀部内的构造和大家不一样”的话,登时气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的臀部构造哪里和别人不一样了?难不成他这个结构特别的爱放屁?
他以前怎么没有这样?
他体内积压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快爆发,他气得涨了涨白色的面皮,龇牙露嘴,想说什么,却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