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手里掂着一摞四个老人头的钞票。
带着几个被打到直不起腰的混混，跟着秦晨来到瓷器厂大院！
虎子带人开车走了。
东子啐了口唾沫：“呸！什么玩意！”
看向秦晨，他随即换了副谄媚的笑脸：“秦少，我们干嘛去？”
满脸是伤、鼻青眼肿，他笑起来模样特别好笑。
秦晨看了一眼东子和几个混混：“就你们这样，能跟我到哪去？”
东子和混混们满脸尴尬。
他们被揍的不轻，跟着秦晨出去，确实挺丢人的！
“先去医院，伤养好了把头发理理。”秦晨对东子说：“头发太长，显得不精神。”
东子满口答应，对几个跟着他的混混说：“都听见了吧？谁的头发长，回去理成寸头。告诉其他兄弟也都照着做！谁要是不听招呼，我废了他！”
他马上又满脸堆笑问秦晨：“秦少，让兄弟们都理成寸头，行不？”
“伤好了给我电话。”秦晨骑上自行车走了。
东子点头哈腰，目送他走远。
“东哥。”有个混混问东子：“秦少连辆车都没有，跟着他，靠得住不？”
“你怀疑我的眼光？”东子朝他屁股踢了一脚。
要是平时，这一脚不算重。
这会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伤。
一脚踢在屁股上，不仅那个混混疼的嗷嗷叫，东子也是嘴里直抽凉气！
“哥，秦少让咱们伤好了找他。”另一个混混问：“万一他变卦了怎办？”
“什么怎办？”东子说道：“先替秦少办件事，不就得了！”
“办啥事？”几个混混都看着他。
“褚丽丽不是一直给秦少和咱嫂子找不自在？”东子说：“咱们也去给她找点麻烦！”
“她是褚旭东的闺女。”有个混混问：“那样不好吧？”
“又不动她，就是问问她怎么想的。”东子招呼：“哥几个，先去医院治伤，然后再去理发！”
虎子被秦晨敲了两千块钱。
苏保国当然不会亏了他。
给他拿五千，苏保国笑了：“我这女婿真行，敲竹杠敲到自家岳父头上来了！”
“东子那帮人可不是善茬。”虎子说道：“收了他们，要是养不起，以后都是麻烦！”
“每个月两三万，他应该能弄到。”苏保国说：“东子给他的报价不高啊！”
养虎子这帮人，苏保国一个月可是给每人五六百！
褚旭东以前也是给东子那拨人这个价！
“看来东子是真的没路走了，否则也不会这么贱卖自己。”虎子点头。
“我倒觉得东子这个人眼光不错。”苏保国对他说：“跟着秦晨，说不准以后每月拿的钱，比你们还多！”
虎子懵逼：“他就只有一家装修公司，从哪弄那些钱？”
苏保国对他说：“他路子野的很，前几天不是还没有装修公司，现在不就有了！再过几天，鬼都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
虎子不吭声了！
苏保国说过，秦晨没用他的一分钱，就把装修公司干了起来！
白手起家，不坑不骗！
还真没几个人能做到！
离开陶瓷厂，秦晨去了才租下来的写字楼！
两个水电工正忙着布线。
看到秦晨，他们招呼了一声。
“怎么样？”秦晨问：“几天能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