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饮业可不好做。”陶远提醒：“很忙人的！”
“正宏集团有一整套管理体系。”秦晨丝毫不在意什么行业忙不忙：“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公司只要每天派人去检查就可以！”
“管理体系真的这么有用？”陶远问：“老板不在，下面的人会好好做事？”
“那就是企业文化和管理机制的问题了。”秦晨告诉他：“老板不在，下面的人不一定不会做事。不给关乎经营命脉的权限。相应的奖惩制度要完善，建立举报机制，利用员工管理员工。不仅管理者可以监督员工，最底层的员工也有监督管理者的权力！”
“员工监督管理者？”陶远诧异的问：“这样操作，真的合适？”
“企业管理者与员工之间的矛盾，往往是难以调和的。”秦晨微笑着说：“既然调和不了，那就利用起来。”
“淮城矿业那拨人给你取的外号，真是没错。”陶远笑着摇头：“你真是个小狐狸！”
“陶厅夸奖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秦晨腆着脸回道。m.
“我是在夸你吗？”陶远笑着瞪了他一眼：“行吧，无论你要做什么，用得着市政的地方，直接给我说，或者给杜局说，让她转达给我，都行！”
“太感谢陶厅了！”秦晨连忙道谢。
陶远不喝酒，秦晨也没有喝。
反倒是陶燕，要了几瓶啤酒，一个人喝着。
苏婉仪从始至终只是吃肉，几乎头也没抬过。
一顿饭，秦晨和陶远聊的很融洽，气氛却非常尴尬。
离开狗肉馆，陶远亲自驾车，返回市区。
目送陶远父女离开，秦晨问苏婉仪：“狗肉怎么样？”
“挺香的。”苏婉仪说：“我没想到狗肉这么好吃，子悠要是知道，肯定气死了！”
“要不，带一份回去？”秦晨笑着说：“让她尝尝，再告诉她，还有好多菜更好吃，没办法带！”
“你是故意气她的吧。”苏婉仪笑着白他一眼：“带回去就算了，还说有更多好吃的！”
“等着！”秦晨贱兮兮的笑着，转身回了狗肉馆。
没过一会，他提着个塑料袋出来：“炭烤狗肉，我打赌子悠绝对没吃过！”
“给我一块！”苏婉仪伸手进袋子里。
“刚不是吃过了？”秦晨问她：“没吃够？”
“好吃啊。”苏婉仪说：“只点了一份，没怎么动筷子，就没了！”
“回去当着子悠的面吃。”秦晨笑着把袋子递给她：“别吃完了，至少给她留两块！”
苏婉仪提着袋子坐上副驾：“放心吧，不会吃完的。”
返回的路上，苏婉仪问秦晨：“老公，陶厅请你吃狗肉，就是为了聊那些？”
“你没发现，聊的都是我们公司的规划？”秦晨对她说：“要不是你陪着过来，今晚这顿饭，很不好吃！”
“算你明白事。”苏婉仪抿嘴一笑。
她对秦晨说：“我真的不喜欢陶燕。当初答应子悠进门，因为她对你的感情很纯粹。陶燕不一样，她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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