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光问秦晨，是不是看不上谭秋秋。
秦晨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俩人坐在观众席，看着选手走秀。
“他们走的怎么样？”秦晨问了句。
“还行吧。”贺光说道：“很不专业，但有专业模特带着，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笑着对秦晨说：“放在之前，很多人走T台，乱的简直不行。有几个仗着模样生的好，也不是很用心，到现在进展都不大。”
“那几个人在不在？”秦晨问他。
贺光仔细看了看：“没有过来！”
“多半是要被淘汰的。”秦晨说道：“谭秋秋和金菲菲，多半会记住这些人的脸。哪个晚上还来学，哪个总是偷懒，她们绝对会有印象。”
“就像秦总担心的那样，培训的多了，很可能在海选的时候，判定会不太公平。”贺光说道：“今晚在的这几个，我觉得海选已经过了！”
秦晨问他：“拍摄的日子定了没有？”
“定了。”贺光回道：“就在两天后！”
他告诉秦晨：“何法务刚被章慧带出去了，有件事我很担心。”
“什么？”秦晨问他：“你认为他俩谈恋爱，不合适？”
“章慧正在事业上升的年纪。”贺光说道：“要是这个时候怀孕，那会很尴尬。”
“放心吧”秦晨笑了：“何越虽然平时不太靠谱，还是能分清轻重的！坏了章慧的前途，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问贺光：“章慧她们，还有几年黄金期？”
“最多五年。”贺光说道：“过了这段黄金期，就得给她们另选门路。要么进入娱乐圈，冲一冲明星。要么只能退下来，做模特的教练或干点其他的什么。”
秦晨没有再多问。
模特是个吃青春饭的职业。
过了黄金期这几年，他们中的大部分，只能另外选择职业。
T台已经不再属于他们，有一些甚至连更好的门路，都不一定能够找到。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后半辈子没有保障。”秦晨告诉贺光：“到了快退役的年纪，你得事先安排进入新的领域！”
“没有哪家经济公司，会在意模特的将来。”贺光小声问秦晨：“秦总这么关心未来做什么？将来好不好，和公司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的职业生涯是否结束，我们说了也不算！”
“不是我们的签约模特，我当然懒得管他们的生死。”秦晨对他说：“身为模特，他们错过了学习文化知识的最好年龄。等到退役，再想转其他岗位，非常困难！数来数去，只有演艺圈对文化的要求比较低。哪怕是个文盲，只要会演，都可以出镜。”
“文盲还真不一定能行。”贺光笑了：“起码得看得明白剧本。好的演员，也是要揣摩剧本角色的。”
“那是好的演员。”秦晨对他说：“还有一些完全没演技，只是凭着一张脸吃饭的，他们就不需要，也不会考虑太多有关个人提升的问题。”
“秦总的意思我明白。”贺光说：“签约正宏集团的模特，我不会把他们丢下，让他们没有门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