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商本强问：“还有那些工程……”
“你还好意思提工程？”唐斌问：“用的什么材料？轻轻一碰，整个就粉了。像那样的楼，你敢不敢进去住？”
商本强咽了口唾沫。
唐斌接着又说：“还不想着立功，仍然在负隅顽抗，你认为我们没证据？你得知道，判决下来，有时候是不需要口供的！保持沉默，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我明白了！”商本强咽了口唾沫：“唐局要我说什么？”
“先说说，五千万怎么回事。”唐斌问他：“转到国外账户，是谁要你那么做的？”
“都是贺国清。”商本强的心理防线，终于还是崩溃了，他把贺国清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在正宏集团身上捞一把的过程，都给唐斌说了。
商本强交代的时候，唐斌示意反贪局的人现场录音。
为求自保，商本强再也顾不上贺国清。
所有的一切，他都全盘招供。
从商本强这里得到口供，唐斌没有立刻去见贺国清。
他离开反贪局，直奔正宏集团北城分公司旗下的酒店。
秦晨中午没喝多少酒。
贺国清的事情，他不方便直接插手，只能在酒店里等消息！
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他望着附近的风景。
“北城真是没什么好看的。”周妙清给他送来一杯茶：“这里比淮城，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没什么发展的地方。”秦晨微微一笑：“要不是有贺国清，集团公司早就在北城大量投资，这里也不是现在的样子！”
“今年第一季度的财政报告，北城几乎没什么进展。”周妙清说：“明明有几家大型企业，还是带不动这座城市！”
“北城最大的企业，就是北城矿业。”秦晨告诉她：“它目前不仅起不到带动作用，自身也是半死不活，对这座城市，能有什么用处？”
周妙清问：“吃饭的时候，我看你一直在为唐局说话。他接手北城矿业，真的会比贺国清好很多？”
“哪怕找头猪坐在贺国清的位置上，北城矿业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秦晨撇了撇嘴：“何况唐斌不是猪，他还挺又想法。只要别像贺国清似得，只想着往自己口袋里搂钱，企业走出困境，没那么麻烦！”
“你打算帮助北城矿业？”周妙清说：“它的职工人数可不少！”
“十多万人吧。”秦晨说道：“北城矿业是个劳动密集型企业。他的体量巨大，创造的效益却很一般！要是能撑过去这两年，等到能源行业崛起，会有很长一段黄金期！”
周妙清默默点头！
她对秦晨，有种说不上来的崇拜！
秦晨认为能发展起来的，很多都得到了印证！
还有一些他看好却并没有什么起色的行业，周妙清以前没有在意，加入正宏集团之后，也是会经常推演前景。
俩人正聊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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