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和林雪梅刚刚落座,那张松溪就来敬酒了,一脸谄媚想,看得太平公主不觉哈哈大笑起来,却也不说话,只紧紧地盯着张松溪,自然看得他头皮发订,浑身不自在,却又一个字儿都不敢说,生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这位公主殿下,他已吃尽了得罪怜月公主的苦头了,这回,自然不敢重蹈复覆。
“哎呀,我今天脑子有点晕晕沉沉的,梅儿,你是不是给我按摩一下?嘿嘿,对了,把这手艺要教给这几个丫头,还有老祖宗她们的丫头们,嘿嘿,咱们要随时准备享受的,我们可不能累着了!”太平公主反而转身叮嘱林雪梅了,似乎没把张松溪当回事儿了!
林雪梅一听,乐了:“嘿嘿,公主殿下放心,咱们这几个丫头都学会了按摩的手艺了,语儿,你侍候好寒儿,若兰,你给咱们老祖宗按摩,我们梦姐也是需要好生侍候的!”说着,她已细心地替太平公主按摩了。
那张松溪虽然摸不着头脑,却只得继续敬酒了,笑了:“两位公主殿下,小寒先生,以前松溪无知,多有得罪公主殿下,不知道你们是否开开恩,让松溪和怜花也学学仙剑?”说完,又是一脸谄媚,又打脸色给唐怜花了。
梦镜一瞧,就笑了:“算了,张四侠有心赔罪就好了!咱们怜花嘛,不是怀孕了吗?所以,这修仙就暂时没你们的份儿,以后再说吧!不过,寒儿,你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将你的内功心法传一套给这张四侠,哈哈!”
“是,谨遵老祖宗吩咐,不过,这功法嘛,还是俞二侠传比较好,嘿嘿,他们武当的事儿,自然张老道和二侠比我熟悉,对不对,老道士!”小寒立刻推卸责任了。
张三丰在一旁瞧了很久了,笑了:“是,你们忙你们的,松溪我来**吧,哈哈!”说完,得意地笑了。
可他也知道,没有梦镜的点头,这张松溪别说修仙剑,只怕这辈子都没出息了;幸好,这会儿她似乎发了善心了,至少,不再拒绝张松溪学小寒的功法了,这岂非大幸事?
小寒擅长的就是听心声,只看了几眼,就知道他们的情绪了,笑了,却在太平公主耳边一阵低语,太平公主顿时大乐,却也不敢再说话了,免得又让那二人钻了空子!如果梦镜不爽快,那就不妙了,这个老祖宗,惹不起,不过,可以耍赖!
俞莲舟他们已下来了,夫妻俩赶紧过来给他们敬酒了:“谢谢小寒王子、太平公主,还有这位老祖宗,哈哈,我们总算成功了,真爽快,原来空中竟是如此安逸、清爽,太好了,嘿嘿,我们都不想下来了!”
“嘿嘿,我可不敢居功,这回是我的梅儿做了好事儿!哈哈,若雪,接下来这教导俞二侠的事儿,你就是主力军了,趁此机会收服了他,你就有好日子过了,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一脸甜蜜。
谭若雪已渐渐也熟悉了她们的生活方式,赶紧亲了她一下,才笑了:“公主殿下英明,我嘛,有模学样,哈哈,不过,适可而止!”说话间已留有余地了。
“你这丫头有点耍赖了哈,给我们打折扣了!好啦,无所谓了,你们之间的事儿自己办,咱们不代办,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小寒笑了,亲了她一下,乐了:“咱们太平最爽快,好了,喝酒,这种事情最好不在酒桌上谈,你们可以私下交流经验,哈哈,免得咱们俞二哥面子上挂不住,他的脸已经红了!”说着,他已大笑起来了,一脸得意状。
“小寒先生这回说错了,哈哈,我今天高兴,很兴奋,所以,什么话都听得进去的!”俞莲舟的确越来越兴奋了。
梦镜大笑了:“如此,若雪可以执行训夫计划了,哈哈,只不过,咱们这儿都是美女如云啊,你可不准当妒妇哈,河东狮吼在咱们这儿永远不准出现,嘿嘿!”
她一说,那谭若雪顿时脸红了,却赶紧笑了:“一切听公主殿下的吩咐了!”
“哈哈哈哈!”一时,所有人都笑了,连还在尴尬中的俞莲舟、张松溪也不例外,似乎一个个都在憧憬修仙的美事了!
张三丰这回最开心了,一下,武当弟子都几乎有修仙的可能了:只是,宋远桥呢?难道,他真没份儿?可,这种事情又不好问,莫非,真的不能名望太高了?那个武林至尊当不得?
他正胡思乱想时,又见众弟子已主动练剑了,特别是第三代的弟子,更是一天比一天勤奋了,这一切正是好的延续,他又更高兴了,一脸甜蜜!
难道,这仙剑可以共享?莫非武当弟子都有仙份儿?可,为什么她们又不准这宋远桥做剑仙了?其中又有什么缘故呢?仅仅因为他做了武林至尊?
“嗯,公主殿下,为什么远桥不能修习仙剑呢?他的剑术其实不在翠山之下的,为什么呢?”张三丰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梦镜叹了口气,才笑了:“嘿嘿,这事儿嘛,简单,人各有命!高宗李治也问过我们同样的问题,我们的答案是各有缘法!这远桥师兄俗务繁忙,要管武当的事儿,又要管江湖上的事儿,你说,他有时间修炼仙剑吗?咱们寒儿就从来不去做官,这就是修仙剑的首要!远桥师兄无论是主观也好,被动也罢,都已卷入了武林是非之中,所以,远桥师兄是修不得仙剑的!寒儿,你以为呢?”
“老祖宗说得透彻,嘿嘿,宋大侠不如就沉心于俗务,把武当的事情做好了,当然,武林也最好保持平静,也就善莫大焉了,何必执着于修仙剑?老道士难道不喜欢武当名垂青史吗?凡事总要有人牺牲嘛,哈哈!”小寒赶紧表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