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夫人吓得整个人往后退，正好绊着门槛，差点没直接仰头摔在地上，还好旁边的下人手忙脚乱的扶住了她。
而之前站在秀姨娘身边要带她走却暂时停下的管家，更是吓得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目光惊恐的看看那堵外表上好似没什么问题的墙，又看了看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秀姨娘，手撑着地往后退了一点，又飞快的爬了起来，跑到二夫人的身边。
“什……什么尸体？谁的尸体？秀姨娘，你杀了谁？”二夫人哆嗦着问道。
问道突然意识到最近疯狂报复林家的狐妖，猛地反应过来，瞪着秀姨娘道：“你杀了一只狐狸？”
秀姨娘顿了一下，点头又摇头，她道：“妾身起初也不知道她是狐狸，如今才知道的。”
言外之意，她杀人的时候并不知道对方是一只狐狸。
“那……那你杀的是一只狐妖？！”能化成人形的狐狸可不就是狐妖了么？二夫人大惊，看着秀姨娘的目光就变了，毕竟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整个林府被狐妖折腾成这样。
一个个提起狐妖都觉得害怕，结果现在……秀姨娘竟然还杀过一只狐妖！
秀姨娘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垂着头道：“一切都是因为妾身，才给林府招来了这么大的祸事，道长……”
她抬头，看向江晚白，脸上露出决然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秀姨娘道：“如果我死了，您再把我的尸体交出去，那些狐妖是不是就会放过林府了？”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江晚白点头，见秀姨娘面上露出释然，而二夫人等人面色虽然复杂，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意思，江晚白才淡声道：“到时候就算狐妖还不愿意放过林府，贫道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是……前提是，你真的是凶手。”
此话一出，秀姨娘的眸光闪了闪，她又催下头去，低声道：“道长，妾身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