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喜来便回头看向了顾景琰。
二人对视一眼,喜来几乎飞奔着往楼下走去。
“且慢!”顾景琰上前一把抓住了喜来的胳膊。
微微摇了摇头道:“这里人多眼杂,等这几个人下台我带你一起去。”
陆归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的看着二人,轻咳了两声调侃道:“你这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道稍加避讳。”
顾景琰这才意识到自己抓着喜来的手,顾月辞一脸好奇的看了过来。
顾景琰急忙松开了手,喜来无奈只好点点头跟着顾景琰一脸焦急的站在围栏出,等着台上的人表演结束。
而二楼处,自打顾景琰一进屋内,玲珑的眼神便再也不肯挪开,连日来在家禁足的委屈,此刻到达了道:“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
那小哥拿着银子,两眼放光,立即点头道:“不难不难,既然贵客想看,小的再演一次就好。只是这里师兄弟们忙着换装,地方太窄施展不开,二位若是想看,还是随我来后院吧。”
说着,便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二人往后院去。
刚好方才上台表演的工具也都搬了出来,那小哥便立即还原着台上的表演。
将竹节桶放在嘴边用力一吹,银针便穿过梨子撞上了铜锣。
银针落地的瞬间,喜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那铜锣。
许是年代久远,上面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留下的痕迹。
喜来伸手抚摸了上去,感觉到了吹针所使用的力度。
随后疑惑道:“这功夫,只有你们会么?”
那小哥听闻连忙笑着摆了摆手道:“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吹针其实并不难,只不过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来练,不仅杂耍班子,戏曲班子也要会的。”
“戏曲班子?”喜来听闻,心里一紧,脑海中闪过陶姨娘的面孔。
难道真的是她?可转念一想,还有一个黄鹂没有找到,那黄鹂也是自幼跟着陶姨娘在戏班长大,这二人似乎都有嫌疑。
“二位贵客还想再看么?我可以多来几次。”那小哥拿了那么多银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顾景琰看喜来在发呆,轻声唤道:“喜来?”
喜来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小哥道:“不必了。”
见喜来如此,顾景琰点点头道:“那回去吧,方才走的急,大姐该着急了。”
话毕,便带着喜来往楼内返去。
二人刚上三楼,便听到顾月辞同人说说笑笑,一抬头,便看到了玲珑坐在顾月辞身侧,二人捂着帕子娇笑着,气氛十分融洽。
陆归远连忙冲喜来挤了挤眼,摆摆手示意让喜来先下去。
喜来看到玲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正犹豫间,却听到了玲珑娇糯的声音:“景琰,好久不见呢。”
顾月辞并不知晓玲珑到底是为了何事被禁足,见顾景琰面色凝重的站在原地不肯上前,便白了一眼顾景琰道:“你这憨货,玲珑喊你呢,好久都没见了,来一起说说话。”
喜来冲顾景琰使了个眼色心中暗道:先溜为妙。
顾景琰哪里看不出她的那点小心思,当下嘴角一扬,眼里闪过一丝坏意,生拉着喜来一同往前走去。
喜来一副赴死的样子,瞪了一眼顾景琰。
二人眼神交错,在旁人看来,却颇有另一番暧昧意味。
顾月辞表情略显尴尬,看了一眼一旁的玲珑,却发现玲珑笑的依旧美艳,似乎并不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