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内心封闭，不能来硬的。
再次手术，除非他自己考虑清楚，否则，谁也不能替他做决定。
慕凌风听着，额间微微一抽，才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
他的面部无法做出什么表情，只是半响，朝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夏芸沧转身出去，只是在那一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了他苍白的，微微扬起的嘴角，是那么好看。
慕凌风目送她离开，人已经消失在门口，只听得见走廊上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他仍未收回目光。
他记得，在他毁容后，他的心第一次动摇，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总是是非分明，却又一直对他好。
她让他想起了芸芸。
只有听夏芸沧说话，他才没有感觉到那股压力，陌生，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并没有遭遇过去的一切。
“呵。”慕凌风淡淡一笑，抿了一口黎明端给他的水，才从床头摸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那张旧照片。
照片里，顾芸芸正在对他笑着，像春日里灿烂的阳光，像太阳，暖暖的。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过她的面颊。
黎明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看着，眼里流露出痛心的颜色。
……
另一边，夏芸沧刚刚带着人，将自己近期设计的服装装了一箱，伸手推开展示厅的大门，却“哐啷”一声，门又被什么东西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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