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口子生拉硬拽，拽到了他们位于五环外的别墅，苏玲给我们煮了一壶养胃的花果茶，我和老马继续喝茶继续聊，一直聊到了天亮。
聊多了，话就守不住。
我把玉摩岛的事，无极谷的事，我和长空的事，还有我那一对天魔姐妹花的事，该说不该说的，都跟他说了。
老马越听越兴奋，最后连烟都顾不上抽了。
“我操！……”
“这么说你在人间有十五万大军啊！而且还是天魔的精锐！那你弟还跟你打个屁啊打，直接灭他都行了呀！”
“哎，你说你……你是真有艳福啊！哎呀，这人比人得死，你胯下这玩意长你身上，也特么享了福了……”
“那无极谷到底在哪？我能去不？”
“玉摩岛呢？”
“这俩地方你都不能去”，我摆手，“玉摩岛是我王妃们居住的地方，你去不方便……无极谷是我屯兵的地方，我十万天魔大军驻扎在那里，那里就是个大军营，你去那儿干嘛？”
“我想去看看呀，长长见识啊……”
“你将来是要去天界做神仙，又不是去天魔之地，见识我天魔大军有什么用？怎么着？你也想当将军，将来带天兵跟你外甥他们打仗啊？我告诉你，你外甥们可不会给你面子，当心打的你满地找牙……”
“哈哈哈……”
他笑着摆手，“不至于不至于……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这样的就算借你的光到天界做神仙，也是个散仙，逍遥之福可享，带兵就算了，我没那根弦儿，别再给天兵们带坑里去……”
我也笑了，“哈哈哈……”
他笑着喝了口茶，看看外面，感慨，“这一宿过的真快，不知不觉的，天都亮了……”
他问我，“你困不？”
我摇头。
他站起来，示意我，“走，吃早点去……”
“嫂子呢？”
“她得睡到下午了，甭管她……”
我俩走出别墅，步行来到小区外，打了个车，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粥铺，点了油条包子两碗粥，拿了几碟小咸菜，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吃了起来。
“你说今天去上海……”，他一边吃，一边问我，“去干嘛呀？”
“找杜超云”，我大口的吃着粥，“陪她一段日子，回来就准备过年了。”
“操！”，他骂了一句，继续吃粥，“跟你比，哥特么就一太监……”
“跟我比，哥你简直就是圣人……”，我笑着看他，“我一渣男，你羡慕我干啥呀……”
老马那眼神……
我忍住笑，继续吃粥。
老马叹了口气，“哎，道德绑架了我呀……”
他低下头，大口吃粥了。
……
吃过早饭，老马打车把我送到了机场。
陪我领了登机牌，送我到安检口，还不忘吐槽，“你也是闲的，有神足通，还特么坐飞机……咱是俗人，难以理解……”
“绚烂之极，归于平淡……”，我冲他一笑，“没有神足通的时候坐飞机是没办法，有了神足通还坐飞机，这叫享受生活——别急，等你到天界，你也会有神足通，到时候你偶尔也会回来人间住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就理解了……”
他点头，跟我拥抱，叮嘱我，“好好玩，别想那么多……”
“照顾好嫂子，过年我回来……”
“操！滚！”
“哈哈哈……”
我笑着往里走。
老马冲我挥手，看着我，很是感慨。
我示意他回去。
他示意我往里走，直到目送我过了安检，他这才回去了。
老马是我唯一的朋友，他值得我带他去天界。
我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轻轻一笑，转身去候机区了。
……
上午十点多，我飞到了上海。
从机场出来，我打了个车来到市区，再次走进我和杜超云曾经住过的那间酒店，来到休息区坐下，拿出手机给杜小姐发信息，“我到了……”
信息准备发出时，我犹豫了一下，又给删了。
我看到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