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全搞砸了!我早就说过了,关于斯卡拉姆齐的实验应该由我接手!”
略显疯狂的声音在脑海之中回荡着,这也让行走在山林间的人感觉一阵心烦意乱。
“但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斯卡拉姆齐在哪里,就算你接手,也没有用吧?”
听起来略显懦弱的声音响起,他似乎在劝和,但所谓的劝和却处处透露着名为拱火的意味。
“哼,无聊的争论。”
听起来如同孩童一样的声音响起,他对于二人的争论,似乎很是不屑。这种源自于骨子中的骄傲,让他甚至不愿意和自己有太多的交流。
“对于未知领域的探索,不也正是求知者该做的事情吗?”
穿过茂密的山林,来到一望无际的大海边上。
那种心烦意乱的感觉才稍稍消失了一些。
不过脑海中那疯狂的声音却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哼,所以我才说,这么重要的实验是绝对不能交到你手里的,你这种态度根本办不成这样的大事!”
略显疯狂的声音根本没有压制自己语气中的不满与质疑。
作为同一个人的切片,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虽说大部分时候他们还是能同仇敌忾的,但在这种关键性的实验面前,他们却总是无法与自己达成和解。
“失去了求知欲之后,你还真算得上是学者吗?你应该知道的,哪怕是失败,也属于实验的一部分,一味追求成功的你,早已配不上学者的称呼。”
“所以我叫博士,而你是学者!等着吧,我会用我实验告诉你,为什么我才更加适合这种级别的实验,你这种不严谨的态度,终究会让你万劫不复的!”
“静候佳音。”
在听到那个疯狂的声音说起他自己的实验时,站在海边的人不仅没有生气,面具下的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似乎已经知道对方的实验是什么了。
也对,他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会知道彼此的实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否则他们也不会一直像今天这样喋喋不休的争论。
也许......有些多余的东西该被清除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对他的实验至关重要的人。
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动身打算去蒙德了吧?
......
对于蒙德而言......或者说对于琴而言,在她代理团长生涯之中最为严峻的时刻,是什么时候呢?
是可莉不小心用炸弹改变了蒙德的地形?
是可莉把猎鹿人的灶台给炸了?
是可莉......
好吧,先不提可莉了。
对她而言,最严峻的时刻就是白洛出现在蒙德、特瓦林暴走,以及......白洛回到了蒙德。https://m.
没错,她认为最为严峻的三个时刻,有两个是和白洛有关的。
就算后来又蹦跶出来一个女士,但女士在蒙德的所作所为,甚至不及白洛的十分之一。
她宁愿女士常驻蒙德,也不愿白洛出现在蒙德一天。
好在之后不管是白洛还是女士,都因为某件事情去了璃月,蒙德久违的迎来了片刻的安宁。
虽说驻扎在蒙德的愚人众士兵不在少数,但没有执行官坐镇之后,他们可是许久没有出来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