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俩都受了重伤,他们必须要马上送医院,你还是找两个板车把他们给送走吧!”
帮忙检查的好心人看完白家兄弟的伤势,他们都皱起来眉头,其中一个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人,对着白寡妇好心地建议道:“我看要快点送医院,要不然他们以后估计会留下残疾!”
这人的话一出口,顿时白寡妇瘫软到地上,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嗨!你还有时间哭呢,快点找车送到医院去吧!”
那个中年人看到白寡妇张嘴就要哀嚎,他不客气地提醒道:“你两个儿子受了伤,可不能拖延,再晚了真的要麻烦了!”
“啊?我不哭,我找车!”
白寡妇虽然有些魂不守舍,但是她还是挣扎着站起来,两眼无神地寻找着。
可是,保定城本来就没有多少拉人的三轮车,这个时候,白寡妇又怎么能找的到?
“喂,这拉煤的车是谁的,能不能帮帮忙把这两个伤员送到医院去?”
那位中年人也是个热心肠,他也在左右环顾帮忙找车,他突然看到一个平板车,眼睛一亮急忙询问道。
却原来是一个卖煤的人,卖完煤想要回家,看到这里有热闹就停下来观看,刚好被中年人看到了。
“咳咳!我。。。我这车上可都是黑乎乎的煤渣子,他们躺上去可要蹭一身煤!”
卖煤的老哥感觉自己的拉煤车太脏了,他犹豫着想要拒绝。
“救人要紧,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快把人抬上煤车去医院吧!”
那个中年人应该是个领导,他看到拉煤的人没有反对,就指挥着周围的人一起搬搬抬抬,把白家两兄弟给抬到煤车上。
“快点去医院吧,还站着发什么呆?”
中年人又对着有些发呆的白寡妇不满地呵斥道。
“哦,对,去医院,去医院!”
直到这个时候白寡妇才回过神来,她帮忙推着拉煤的车子直奔医院。
“真是作孽啊,想打别人,却把自己打伤了真是自作自受!”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报,她们家活该倒霉!”
“这女人心真狠,两个儿子,一个被她踢成了太监,一个腿踢断了!”
“这个寡妇应该是个扫把星,先是克死了丈夫,如今又开始克自己的两个儿子!”
白寡妇一走,围观的人都开始议论起来,这些人对白寡妇一家悲惨的遭遇没有太多的可怜和同情,更多的是厌恶!
就在白寡妇送儿子去医院的同时,何大清也带着何雨柱兄妹来到了他所工作的饭店,这个月,何大清基本上都没有上班,他来到饭店也为了通知这里的老板,他何大清要离开保定了。
同时,何大清的房子也是老板帮忙租的,何大清还有几天的工资,刚好留下来修那扇被白寡妇儿子踹坏的房门。
很快,何大清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一遍,然后就跟着何雨柱兄妹赶往了火车站。
经过四个小时奔波,何大清又回到了京城。
“我何大清回来了!”
一出火车站,何大清就冲着站前广场低吼了一声,引得好多人都诧异地看了一眼何大清,何大清也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而是目不斜视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四合院的大门口,阎埠贵今天的心情不错,他的大儿子阎解城经过媒人的介绍,上午跟一个叫做于莉的女孩相亲了。
于莉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她家没有男孩。
阎埠贵对于莉也很满意,她家的家庭情况虽然一般,但是于莉的长相还不错,除了有点黑,其余都还算是个漂亮姑娘。
其实最让阎埠贵满意的是,于莉家里不要彩礼,这让阎埠贵听说后,当即同意于莉这个儿媳他要定了。
当事人阎解城也没有太多的意见,于莉的长相配他绰绰有余,而且他爹又十分满意,阎解城也当即答应了。
阎埠贵感觉自己家要有喜事了,他就开始在大院门口等出门的易中海回大院。
阎埠贵还记得当年贾东旭结婚的时候,易中海给贾东旭组织过一次捐款,这一次阎解城要结婚,阎埠贵也想效仿一下,让易中海帮他也组织一次捐款。
阎埠贵左等右等,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看到易中海回来,阎埠贵把自己的想法跟易中海一说,却看到易中海就是一皱眉:“老阎,按说你家的事情我作为一大爷应该鼎立帮忙,但是你想要给全院你家捐款,可是有点困难!”
“老易,你是大院的一大爷,我是大院的三大爷,我们再找老刘说说,只要是说服了老刘,那就代表着咱们三个大爷都同意这件事,那还有谁会出来阻拦?”
阎埠贵因为易中海不想组织人给他家捐款,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阎埠贵这样说的目的也是为了挤兑易中海,你说的困难我都解决了,要是再不阻织那就是你易中海故意难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