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街道陆续逛了四五家店铺,有卖丹药的,也有卖法器的,也有物种齐全什么都有的店铺。
今日一打听,这城内外低阶妖兽已经没她的份了,因为炼器师多,售卖法器的店铺也多,那想必二阶妖兽那些炼气期道友加上法器,也不在话下,若是组队的话,他们三阶妖兽也未必不可一试。
许艾夭自己一个人若是想赚灵石,在没有找到一起去抓捕三四阶妖兽的队伍时,她是不会擅自行动的。
但灵石不能不赚,她想若是她的阵盘还不错,她可以多做一些,今晚先打探一番,若是门派也有店铺出售阵盘,那就更好了,起码不会压价。
许艾夭有一个小目标,至少走之前把路费和房费赚回来,她想,她应该可以。
待知晓店铺内各法器类型和丹药的售卖价格后,许艾夭原本打算将手里那些丹药都卖了,如今却是放弃了,原因无他,这些店铺人家不缺自己这种散户。
一个月后去往苍穹派的飞舟才走,这一个月的住宿费是五十上品灵石,毕竟位置,灵气浓度,安全性,隐私性都极好,值这个价。
飞舟的乘坐费是每人三十中品灵石,当然住的是中等房和提供餐饮,这样一想,目标好难实现。
与此同时,在城主府内气氛格外的压抑,会客厅内坐着两方人,一方是苗家,一方乃是阮家,若是许艾夭在此,还会发现,阮家最前头坐着的青年面容同她娘亲有些相似。
“初江,这事是伯父对不住你,若是我,唉……我实在是无脸面对你爹。”
阮初江连日来的事情已经让他烦闷,他阮家也不是什么好惹得人家,如今事发才想起来安抚他们,呵,那若是没有事发呢?
“苗叔,既然事情已然发生,想来你我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我们也不作叨扰,待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
苗范明也是头疼,他如何能想到素来乖巧的女儿竟然一声不吭的珠胎暗结,若是早些告知,倒也罢了,竟自己瞒了下来,等阮家人都上门来,瞒不住了,被人当场发现,找上门。
放在扶手两旁的手臂因愤怒而膨胀,但怒火却不能随意发出来,
“贤侄,此事是我苗家教女无方。”又停顿了一下,看向坐在阮初年下方的男子,态度恳切的说道,
“初何,伯父对不住你,明乐也对不住你,事情也无力回天,伯父旁的做不到,这令牌你拿着,往后你来江城,绝不会有人怠慢,我近日得了一支玉萧,想来是你用的上的。”
阮家人听到此脸色并没有变好,原本是二哥阮初何来履行婚约,除了大哥阮初年是代表阮家来此,还跟着阮家三位金丹后期真人,他们其余的小辈也是想借此机会逛逛内陆。
事情刚开始很顺利,苗城主对婚约一事乐见其成,双方都满意,亲事自然谈的下去,一切按部就班,可就在即将娶妻的前三天,有人留了信,告知苗家小姐怀有身孕一事。
他们自是不信,甚至打算当做没看到,想着不过是旁人恶意破坏两家结亲罢了。
可谁知那苗家小姐突然一病不起,不再见客,这新娘子不见客,他们的婚事怎么进行下去?
而令人气愤的事情便是不知是谁想的馊主意,竟鼓动苗家小姐设宴,在宴会上使计失身于阮初何,这样旁人就会觉得他们二人情谊深厚才一时冲动,也是为给自己腹中孩子找个爹。
可惜,阮家家教甚严,多次设计都不得手,反倒被人发现破绽,再也瞒不住,所有污糟的事情现于人前。
令阮家气愤的事便是苗城主在知道此事后竟还想着帮她女儿隐瞒过去,简直欺人太甚。
呵,旁人以为此次谈婚事阮家明面上只带了三个金丹真人,殊不知背后还跟着元婴真君,真当阮家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
阮初何对这场婚事也不过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说到底,他苗家的地位能攀上英洲岛阮家二房嫡系,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阮初何铁青着一张脸,任谁被两次三番的算计,还要给自己戴绿帽,都不会有多高兴,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即将未过门的妻子。
“苗城主,苗小姐怀的是谁的孩子,我不想也不愿追究,敢做就要敢当,当初若是说明白,我们两家好聚好散,如今弄成这番局面我阮家这个亏吃了,至于玉萧您还是留着给未来女婿吧,初何担不起。”
苗城主心里暗恨,此次本可以将明乐安插进英洲岛,如今要是自己再强求,恐被察觉出什么,略沉默一会,抬头睨了小儿子一眼,转头满怀歉意又是一番诚恳道歉。
“不如这样,我会对外宣布,与明乐结亲的乃是江城阮家,再派人引导一番,只说是传错了,对阮家降低影响,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有了解决办法,且阮家可以全身而退,自然是没有不依,阮初年颔首答应了提议,心里却不以为意,这件事绝不会到处结束,他们阮家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不过大家都是老狐狸成精,有些事面子上过得去,也不会撕破脸皮,
“既然苗叔家喜事将近,不知可否容我们在此叨扰几日,待苗小姐成婚时沾沾喜气,不知?”
苗范明自是答应,并极力邀请众人暂居城主府,尽地主之谊。wap.biqμgètν.net
“初何,这玉萧还请你收下,算是苗叔的一点心情,也是苗叔自己没教好女儿,让你受委屈了。”
婚约的事就这么过去了,阮初何到底将玉萧带走,两家人还到翻脸的时候,收了玉萧也是互相给个台阶。
许艾夭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宗门的铺子,看着眼前这破破烂烂的在门口飘着的旗子,上面明晃晃的写了两个字“铺子”。
再一看这“铺子”无论是外观还是内里都透露着一种贫穷的味道,许艾夭心里有些迟疑,她甚至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