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秦朝歌带着一队兵丁在北军府里里外外巡逻，查看各处情况。</p>
走到北军府监牢的时候，看到有狱卒正在打瞌睡，忍不住大吼了一句：“都给我精神点儿！”</p>
“是！”狱卒们立刻站好，还挺直了腰杆。</p>
秦朝歌在大牢之中走了一圈，不少囚犯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p>
一般来说，北军府关押的犯人并不多，大部分定了案的，就会送到西北极寒苦地做苦力了。</p>
现在这里都是没有落案之人，小偷小摸者居多。</p>
像苏顺和梁宝川这种牵扯到命案的，都会关押在大牢最里面的单间里，有狱卒紧盯着他们，生怕出现自杀或劫狱的情况。</p>
囚牢的灯火昏暗，秦朝歌走到里面看了一眼，还提醒了门口的狱卒：“精神着点儿！”</p>
“是！”两个狱卒声音不大，但都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p>
其中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狱卒犹豫了一下，才颤声说道：“秦大哥，我能申请今晚不在这里值班么？”</p>
“怎么？”本来都已经转身要走的秦朝歌，又回转过头。“小六子，当初可是你哭着喊着要来看重犯的，怎么，这才几个晚上就顶不住了？”</p>
“秦大哥，我怕呀……”小六子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声音抖得更是厉害。</p>
“有什么可怕的？”秦朝歌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这些人都关着呢，你怕什么？要是冷了，就烤烤火，要是饿了，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添个菜过来。”</p>
“……不是这个……”小六子看了看身边的同伴薛山，“这里是有鬼啊！”</p>
“啐，瞎说什么呢！”秦朝歌皱了眉头，又想踹他一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