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次郎长挑了挑眉毛。
“大哥,在医院外面,绯村剑心和坂田银时干掉了我们所有埋伏的人,消失不见了!”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拉开,一个家伙气喘吁吁的报告说道。
“...知道了。”说着,次郎长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随后看向了平子:“原来如此,大哥不是那个小子,而是剑心啊。”
“坂田银时办不到的事情,绯村剑心办不到的事情。”说着,平子看着次郎长:“’这是我在那边打了一天工的时候,三叶那个啰嗦的女人告诉我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明明已经摧毁了坂田银时的信心,但是只要有绯村剑心的存在,坂田银时无论如何都不会绝望吗?”次郎长看着平子,眼神之中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光芒。
“是的,他们之中若是还有对方的存在,便不会有什么绝望的事情出现。”平子说道:“这就是,那句话的由来,总有他们单独一个人看不透理解不了做不到不明白的事情,但是当他们的背后站着彼此的存在之时,便也就无所畏惧了。”
“哼,俩条被锁链拴住的忠犬。”次郎长好似不屑一顾的说道。
“他们看起来像是会被人用铁链拴住的样子吗?”平子反问道。
“自攘夷战争出来的家伙们,全都是怀抱着救国理想的忠犬罢了。”次郎长冷哼一声说道。
“他们不是已经准备过来了吗?”平子笑着说道:“我都看到了哦~你没有给登势致命一击的事情,还有绯村剑心从悬崖下面爬上来的事情。”
“为了让登势不再参与这场战争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平子看着自家老爹有些变化的脸色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再执着于登势也无济于事,把老爹束缚在这条街上的理由不是这么单纯的东西吧,我知道,你们三个人都是一样的。”
“二大哥(银时)对着寺田辰五郎说过,从现在开始由他来保护登势。老爹的话被辰五郎托付了最后的话语。大哥(剑心)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誓不再杀人之类的。你们在某一种程度上,都是一样的人。”
“为什么老爹不出打拼呢?为什么二大哥不出去战斗呢?为什么大哥不出去复仇呢?”平子淡淡的看着次郎长:“把你们束缚在这条街上的理由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和一个人交换了一个约定,才会在这里,自己定下的钢铁般的誓言,男人的锁链。你们都是被同样的链子锁住的野兽。”
“...”次郎长未曾说话辩解。
“只不过,你们三个都不一样,一个是失去了某样东西,即便是痛的打滚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它;一个是即使成为万人害怕的厉鬼也要得到这条街,用绝对的力量来保护它,而另一个,只是单纯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罢了(指剑心),但是当这个笨蛋不再想要成为笨蛋以后,他会用他的手段,来决定这条街所有人的存在。”
“三人之间,总会生点什么事情吧~”平子站起身来,以一种很是黯淡的眼神与颇有些期待的表情看着次郎长:“我会帮助你得到这条街,哪怕不择手段。那个时候...你能回到我的身边吗?”
次郎长一时无言,他想到了很多...从辰五郎死去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现在,在刀剑撞击之中,或者搏命的一生之中从未害怕过的泥水次郎长,此刻的内心,是颤抖的...
蠕动着嘴唇,只能吐出一个犹豫的字语。
“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