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藏那小子,现在大概正在上面那艘战舰上面玩命吧。”耳边已经可以渐渐的听到喊杀声,那是属于嗜杀者出的剧烈的嘶吼与沸腾的杀意,对于剑心来说,那就是最好的指明灯。
“全藏?”信女有些呆呆的问道。
“一个屁股上长痔疮的忍者罢了,整天抱着Jump期望在上面学会什么影分身螺旋丸啊之类的人。但是...”剑心目视着剑心,单手捂住自己胸口的伤痕:“虽然对于忍者来说他是一个混蛋,对于作为将军下面的下臣来说是一个大逆不道的疯子,但是作为一个死党,他很合格。从小缔造起来的羁绊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一些。”是的...这样的感情,不就和我们几个差不多吗?
“总得来说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吗?”信女问道。
“不,没有了不起的人,只有尽力在某个方面做得很好的人。”剑心摇摇头,在由信女搀扶着的身体从树枝间落到了地面之后,感受着大地上的震动与在平原不远处的喊杀声,剑心淡淡的笑了起来。
“信女,回去吧。”站定在大地之上,剑心眯着眼看着在地面上凉踉仓着跑向一边的小猿与全藏,不由的轻声说道。
“剑心...又要去拼命吗?以这幅样子?”信女将剑心的胳膊放下来,退后几步看着这个男人...凌乱的丝之间,满脸的血污似是还没有清理干净,点点的污痕却是让剑心的身体上连着血污与泥土,一并构成了现在宛如叫花子的剑心。
“是不是很狼狈?”剑心将逆刃刀抓在手里,看着信女眼睛之中投注出来的自己的形象不由的笑着说道。
“不...比这更加狼狈的剑心我也看到过。雅文8 w`w`w=.`”信女三无的眼神之中略微透露出一丝丝的怀念:“是那个时候...”
“啊~被你们围剿的时候吗?我记得当时的你就站在一边看着没动手啊~”剑心带着丝丝调笑的笑意看着信女:“当时我那种狼狈的形象,应该都被你看到了吧~西马塔!拔刀斋的形象啊啊啊啊!”
“不,只要是求生的样子,都是很好的。
”信女低下了脑袋,低沉的说道:“而我却...”
“信女...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要让你产生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剑心带着释然的笑意摸着信女的小脑袋,感受着信女头惊人的丝滑:“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被定下了。”
“剑心...”信女感受着在自己的脑袋上,那只粗糙的大手,因为常年持剑满是老茧的手颤抖着在自己的脑袋上抚摸着,信女就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真是如同他说过的一样,等到事情来临了,生了,才知道了,后悔了,然而...有什么用呢?你也就只能后悔了。
“信女,回去吧。”剑心转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到在意你的人的身边吧。”说着,剑心大步朝前,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不能留恋啊...
在这条路的最前方,也有自己挂念的家伙们存在啊。
抱歉了,信女...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我还能够再见到你的话,就听我说一句抱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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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还是失败了...”终于,小猿搀扶着全藏行走在开阔的地貌上,受伤沉重的全藏身体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也害得他...代替将军白白死去了。> ﹏雅文8 w=w-w=.·”
“不...这没你什么事,是我们...是我们未曾理解你。”小猿看着全藏:“你说过的,忍者是一群没有忠心可言的人,你怎么可以死在这里?你怎么能死在这里?”
“你拼尽全力保了将军,拼尽全力保护了我们的村子,但是啊,你真正应尽的职责你还没尽到吧。
”小猿再一次将全藏从地面搀扶起来,扶着他快的朝前跑着:“和将军一起,和我们一起,回到我们的江户,一起结伴回去。这是不论忍者的责任,还是将军的责任,却是作为朋友应尽的义务。”
“呵...呵呵呵...”全仓低下的脑袋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之后,脑袋上的鲜血顺着他的俩边流淌了下来,滴落在前进的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