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黎文清一丝犹豫也没有。直接点头应道。
眼前这个人۰大有来历,他可不敢得罪眼前 这个人。
横竖这个木 公子在这明月山庄也是住一两个月,他也是保护这个公子一两个月即可。
到时,这个木公子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了。
木玉波笑了笑,极为欣赏眼前这个黎文清,也是一个识趣的,他还以为要多花一些口舌呢。
“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一个月二十两。若是做的好的话。还有赏。”木玉波又道。
黎文清应是。他不求赏赐,只求在他的保护下,这位公子不要出什么伪君子就好了。若不然,卖了他们全家都不够陪的。
谈话完了之后,木玉波又在这里吃了一碗凉皮 才回去。
这东西现吃比送到庄里好吃多了。
等木玉波等人走后,黎春娇这才进去那个小包间那里。一进小包子。就被箱子里的东西给闪瞎了。
箱子的上面是十个银锭子,还有一些茶酒糖点心什么的,最底下则是几匹布。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的最奢侈的东西。
那个好看的公子为什么拿这些东西为给她哥?
孟氏急急道:“文清,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刚才那个公子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你?”
黎彦南也焦急地看着黎文清。他生怕黎文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黎文清苦笑一声,说:“这东西是刚才那木公子给我的谢礼。我昨天去给木公子送凉皮的时候,无意间帮着木公子挡了一支箭,谁曾想,他今天就送那么厚的礼过来?”
他没有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家人。就是害怕家里人担心,但是现在。他不说,也不得不说了。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再藏着,也于事无补。
“你帮他挡了箭?!文清,你有没有怎么样?有受伤吗?”孟氏急地大呼 ,走到黎文清面前,上上下下观察了黎文清,生怕黎文清又瞒着她。
黎文清摇摇头,对众人说:“娘亲,爹爹,小妹,你们放心,我没有什么事。就是随手帮着他挡了一支箭而已。”
“哥哥,你昨天怎么不说?!”黎春娇一下子就醒悟过来。怪不得昨天黎文清那么久才出来,怪不得他出来的时候步履缓慢,满头大汗。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
“我是怕你们担心,就没有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也是无益。。对了。今天木公子过来,除了感谢我之外,还让过来保护他一两个月。我想着,店里有爹娘和小妹就够了,所以,我就答应了。木公子出手非常 大方,承诺一个月给我二十两银子,若是做的好的话,还有赏。我做两个月,我们家就十年吃喝不愁了。”黎文清笑道。
“那么危险,文清,咱们不要那些银子。”黎彦南说道。
“爹,那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了。那个公子来头那么大,我们怎么敢得罪他呢?哥哥,你这段时间 小心一些,晚上也不要忘记打座和练武,提升自身实力才是根本 。”黎春娇叮嘱道。
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几个月,但是黎春娇却是非常清楚黎文清的为人,黎文清绝对不会为了那四十两银子而那么轻易就答应了那一件事情。
肯定是有让他不得不答应的理由。
“春娇说的对。爹娘,你们放心吧。我这段时间跟着春娇学武,等闲人是进不了我的身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黎文清点头说道。
他只是答应做那木公子的护卫,却不打算将自己的命给填进去。
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那一个木公子护好。
事已 至此,黎春娇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全家人都显的有些心事重重,黎文清见状,心里虽然着急,但是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下午,关店的之后,趁 着人少,黎文清等人将那木箱给抬回家去了。
原本担心树大招风,他们想偷偷地将这个箱子抬回去的,然而黎春娇却道,让他们如平常一样抬回去就成了。
这东西是别人给他们的谢礼,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干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抬回去?
而且,这个明月山庄的木公子可是个大人物,她哥救了木公子不说,明天又要去木 公子那里当差,想来,也是没有人敢过来抢他们的东西。
甚至,他们一家还可以借着明月山庄的势震慑一下那个想要打他们家主意的宵小呢。
那些人想要算计他们一家,也得掂量掂量着看。
黎文清和黎春娇抬着那一箱东西就回去了。
小村庄是藏不住秘密的,不一会儿,黎家人得了明月山庄的人送了一大箱东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了上河村的各家各户。
冯氏等人也听说了,悔的咬断了牙。
怎么好事都到老二那里去了?
那明月山庄她也是知道一点的,村里人都说那个山庄是京城侯夫人的陪嫁的山庄,它背后的主子是侯府。
侯府!他们这里最大的是县太爷,而侯爷,那是戏文里才出现的人。
而现在,她那个不成器的老二竟然跟侯府的人搭上了?!
怎么这等好事没有落到老大的头上。若是落到老大的头上,老大有着出息不说,她能跟着沾光。
现在,这等好事落到了老二的头上, 一想到这些日子她家在老二里遇到的冷脸,冯氏就恨不得立马找黎彦南骂个明白 。
柳氏暗暗心惊讶,她微微弯着身子,尽量不让冯氏看到她的存在。
只是,无论她怎么弯,冯氏还是看到她了。
“都是你这个败家的娘门,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怂恿着我去向老二要那个凉皮 的方子,我们一家也不会跟老二一家闹的那么僵。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们今个儿还能去沾点光。你个败家的娘们。”冯氏见柳氏缩成一团在炕边上,气得拿起手中正在缝制的鞋垫抽打着柳氏。
柳氏被打的生痛,但是她却是不敢吱声,她若是吱声,指不定被打的更痛。
冯氏抽打了十几下,见柳氏没有什么反应,顿觉得无趣,便说:“现在,这可怎么办呢?”
柳氏痛的嘴里猛地哧溜,她忍着不呻吟,说:“娘,要不,我们让公爹去说说。再怎么样,小叔也不可能 不认爹。公爹一出马,肯定能将那一大箱子的东西要过来。有好东西,难道小叔不孝敬父母,敢占着吗?”
这是这般说完,柳氏觉得自己的脑袋像针戳到一样,密密地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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