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赚了五两六十二文!
五两六十二文!
那三大坛醋竟然卖了五两六十二文!
黎家全家人看着那些小角小角的碎银子,简直是不敢相信。
这是他们除去面馆的凉皮、卤肉什么的,剩下的就是卖醋赚来的银子。
就连黎春娇也觉得目瞪口呆。
这三坛醋,竟然赚了那么多?
这怎么可能?
她不敢相信,又拿着小称称了一遍。
还是这样子。
“怎么赚了那么多?天呀,我们地窖里还有好多醋!”孟氏看着那几角银子,失声问道。
有些行商没有那装醋的器具,所以,他们只得用原先装酒的坛子,将那些酒倒到他们的桶里,而后将坛子洗干净,用来装醋。
因为白得他们的酒,那醋他也不好收人家的银子,所以,他们不可能赚的那么多的。
“那是因为有一些是赏钱。有些多给的,人家也不要我们找零了,甚至有些直接将银子放下就走了,所以,这一次,我们才会赚的那么多。新品一出,肯定是赚的多的。等过段时间,就没有那么多。到时。一坛有赚个一两银子就算不错了。”黎春娇想了想,说道。
那是客人大方,所以。他们才会赚的那么多。
若是客人小气,他们这三坛醋,满打满的也赚不到三两。
“就算一坛赚一两银子,我们也大发了。酿醋的糯米又不多,成本低,一坛能赚半两都算是赚了,更何况现在一坛能赚一两?不行。明天我就去县城里多买一些糯米,我们再多酿些醋。”黎彦南急切地说道。
早知道这香醋那么好赚钱,他当初就该将米铺里的糯米全部都搬回来。
这可比开面馆赚的多了。也比他打猎什么的赚的多。
这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好。那爹爹明天就不去面馆里帮忙了。爹,你明天除了去找人之外,还去米铺多买些糯米回来,再去邻村再弄一些坛子瓶子什么的回来。”黎春娇掩嘴笑道。
“可是。我不去的话。你们能忙的过来吗?”。黎彦南有些迟疑地说,“要不然,我等文清回来的时候再去好了。也不急在这时。”
“爹,放心吧。我有那么一大把力气,没有敢欺负到我的头上的。再说了,这些日子,我和小丫都是学武,谁来了也不怕。”黎春娇瞄了小豆丁一眼。说道。
“是呀。爹,我们两个都会武。不怕的。您安心地去买糯米和买坛子。”小豆丁上前,挽着黎春娇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
“那成。那我就去买米。有事情你们就去找三叔公处理。”黎彦南说道。
“好。”黎春娇和小豆丁异口同声地说道。
“爹,要不然,我们直接买几个下人就成了。那样,也不用请人那么麻烦。”黎春娇忽然道。
她忽然记得这个世界还有奴隶这东西。
比起请人,自然是奴隶划算一些,而且,奴隶还比较可靠。
“先请人过来做着先。等我们建好新房子再买人。若是现在将人给买回来,也没有地方安置那些人。”黎彦南想了想,说道。
他们家就那么丁大点地,现在他们都不怎么够地方住,买人的银子倒是有,但是那些人买回来,让他们住在哪里?
“也是一个问题。那我们就先请人,买人的事情容后再说吧。”黎春娇一想也是,地方太小了,买回来也没有地方给那些下人住,难道让那些下人在地上打地铺?
众人再聊了一些有关请人的事情,这才睡去。
第二天,黎春娇一大早就醒。
一醒来,她就下意识去穿衣服准备去帮秦陵运功逼毒。
只是,眼睛一睁开,她的意识也为之清醒,自然也想起了秦陵早就离开上河村,去那京城里去了。
一大早起来帮着秦陵运功抵毒这一件事情已经成了她的本能了,所以,秦陵离开那么久,黎春娇还是依着本能去做这一件事情。
黎春娇伸了伸腰,复而睡去。
也不知道秦陵现在在京城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那个木牌的主人?有没有找到他的仇人?有没有报仇?最关键的是,他体内的那些毒有没有解?
黎春娇越想越担心,脑海之间全是秦陵的那有些忧伤的笑脸。
这段时间忙的很,她也时不时会想起秦陵,但是却没有今天那么强烈。
黎春娇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起身去练武了。
练过武之后,黎春娇去厨房做凉皮,卤猪肉什么的。
猪肉、猪耳朵,猪下水什么的,都是黎彦南跟村里屠户提前定的,所以也比较新鲜。
等黎春娇忙完之后,她这才发现自己终于没有那么想秦陵了。
果然,人没有事做的时候容易胡思乱想,等有事情做了之后,就会好一些了。
黎父一大早就出去了。他今天可是忙的很。
除了往常要准备的那些东西之外,黎春娇还拎了四大坛醋到面馆那里。虽然不一定会卖的了那么多,但是总是有备无患。
她还将家里剩下的那些个坛子都拎了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客人还不是很多,只是,过了一会儿。客人蜂拥而至,而且,这些客人都是来买醋的。
黎春娇手忙脚乱。
不过。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来,这些来买醋的客人,竟然个个都带着瓶子或者坛子!
待到闲时,黎春娇这才问着:“你们怎么知道我这里的香醋卖?”
她非常地好奇。
昨天她这香醋才推出来,今天,就有那么多人过来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昨天晚上我们主子听邻队的商人说你们这里有好喝的醋卖,先前我家主子也是不信的。后来,那邻队的商人给了他一些醋喝,他吃过之后。就让我今天一大早快马跑回来这里买!”那个拿着两个坛子穿着一身蓝色直裰的男子笑道。
他来的时候也还有一些不情愿的,毕竟走了那么长的路,现在,又要折回来。谁愿意?
不过。刚才这个小姑娘给她舀醋的时候,他就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