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生听了，也叹了口气，转头却又反应过来：</p>
“你骗我呢？她的话，都是直来直去，哪有如此文采？”</p>
莫小年：“······”</p>
这把没弄好。</p>
“是你编出来安慰我的，对吧？”桂生又问。</p>
“咳咳。”莫小年应道：“我这也不算编，只是我把她的意思总结了一下，然后呢，这句话我觉得挺合适。”</p>
“其实我都懂，你不用如此安慰。”桂生平和了一些。</p>
莫小年接着说道，“那天，我见她叹气恨不是男儿身、不能上阵杀敌我就明白了。桂生，我了解你，你是想过小日子的，最羡慕的生活状态就是倪掌柜，对吧？”</p>
“这倒是。”</p>
“你稀罕他，可是他不属于你，又有何用？幸亏你们还没开始，要是成了，她突然要去上战场，你该当如何？又或者已经结婚生子，她若提刀离家，孩子的奶都没人喂了，你还得天天去挤羊奶。”</p>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桂生看了看莫小年，“行了兄弟，我知道你是怕我伤着了。你放心吧，我还没到不可自拔的地步。”</p>
“那就好。”</p>
······</p>
下午，倪玉农到了铺子之后，告诉莫小年和桂生，趁着天冷客少，他想去趟山西，尽量收点儿好货。</p>
他走之后，会再安排账房老秦过来在铺子里待着，让他们三人相互照应。</p>
账房老秦也是长年跟着倪玉农干的，他负责倪玉农的各种账目，只是平时不在宝式堂。</p>
他每年会集中来宝式堂一阵子，主要是年初和年尾，莫小年还没见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