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纶也把剑指向了夏之白,铁青着脸,目露寒光。</p>
夏之白望着身前的三柄散发着寒光的利剑,用手掌将剑给压下,淡淡道:“你们若真有气,不该找我发,当找朝廷!”</p>
“因为有问题的不是我。”</p>
“是朝廷!”</p>
“我夏之白的确跟伱们定了赌约,但我夏之白若真不学无术,是滥竽充数之徒,又岂会走到今天?”</p>
“开封府三试。”</p>
“童试、院试、乡试,我都为第一,你们应该也调查过,不然也不会接下这赌约。”</p>
“如今我落榜不第,的确很出人意料,也很让人大跌眼镜,但三位可曾想过,不一定是我的问题,而是这届科举结果有问题?!”</p>
夏之白负手而立,任由雨水打湿全身,淡漠的看着三人,“我夏之白的确有些轻狂,但还不到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的程度。”</p>
“更不会去特意羞辱他人。”</p>
“士人有士人的清高狂傲,农人有农人的坚毅耐劳,我一向对此都很尊重,不会去轻易抹黑羞辱。”</p>
“我不至于那般下作。”</p>
“胡说八道!”花纶怒不可遏,驳斥道:“科举结果若真有舞弊,你为何当时不站出来?为何那时选择逃了躲起来?”</p>
“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等。”</p>
“你到现在都没有一句实话,还在骗我们,这次,我绝不会再上你当了,你也休想再骗我。”</p>
“今日,我必杀你!”</p>
“看剑!”</p>
花纶的怒气彻底爆发,夏之白的辩解,在他听来十分的荒唐可笑,更是赤裸裸的嘲讽。</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