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什么，女子没说，柳辰君也没有深究。
沉默片刻，女子继续说道：“总之，你可以把现在的我视为系统精灵。”
“那所谓的任务，都是你所下达？”
女子摇头道：“并不是，我是系统，但系统并不是我。”
“系统自有它的规则，我能做的，仅仅是在它允许的范围内，让你能够得到的好处最大化而已。”
柳辰君若有所思问道：“比如？”
“比如任务结束后我可以在奖池里挑选最好的奖励，以及你抽奖时能得到高级物品的几率放大。”
柳辰君眉头一皱，瞬间想到了自己那个坑爹的命格，不由道：“就如同我那个苦境百姓的命格？”
女子脸色不变，摇头说道：“抽奖的时候，我看不到那些东西具体是什么，只能知道它们获取的概率，从概率上来讲，概率越小，物品的等级越高。在那次抽奖里，概率最小的就是那个命格。”
捋了捋头发，女子继续说道：“不过以现在的我，只能围绕着这个最小概率的物品圈定出一个界限，在这个界限里，既有最好的人物卡、技能等物品，也存在最差的杂物，三件物品，三分之一的概率。”
停顿一下，女子继续说道：“其实，系统之中产出的物品没有无用的物品，无论是杂物，又或者你现在为止没有抽取到的那些诸如琴棋书画等其他技艺，都有其用途。”
柳辰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脑中思绪有些混乱。
女子见状，轻叹一声道：“你该回去了，这里虽然是你的心湖，但现在的你在这里停留时间过长，会损伤心识。”
柳辰君眉头一皱，问道：“心识是什么？”
“你还不到知道的时候，凭你现在的境界，知道多了反而会让你止步不前。”
柳辰君也不去钻牛角尖，对于所谓知见障，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我该叫你什么？系统？呵......”说到最后，柳辰君突兀的发出一声嗤笑。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女子说着，突然望着柳辰君轻笑一声道：“不如，你帮我取个名字，可好？”
柳辰君闭上双眼，态度冷淡。
“没那个兴趣。”
话音落下，柳辰君的身影渐渐淡去。
毫不在意柳辰君的态度，女子轻声道：“我寄居在你体内，自然也应随了你的姓氏，至于名字，我的心给了你，那我就叫无心吧，柳无心，怎么样？”
“随你......”
身体稍稍一顿，柳辰君的身体彻底消失，唯留下冷淡话语。
晦暗的空间中，似有风过，水漾清波。
破旧的土地庙里，柳辰君神色复杂的躺在干草堆里，无声的盯着头顶残瓦。
许久后，柳辰君突然嗤笑一声，挺身坐了起来，抬手挠了挠脸颊，自语道：“异域他乡，有一个形影不离的老乡意识陪伴，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不过紧接着，柳辰君便突然一顿，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自己的这个想法，会不会也是在她的影响下的产物？
皱了皱眉，柳辰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长叹一声，又栽倒在干草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