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有趣,就是这样才对!有着灰的遗留,司辰的友谊,无色的本质,你的起点就是其他神秘学者的尽头,你在这内耗个什么劲?一个神秘二代哥,谁卷的过你啊!」</p>
艾伊歪了歪头,似笑非笑。</p>
-你看起来很激动。</p>
「当然,因为你的病情好转了:艾伊,你既是演员又可以是观众,你同时是撰写与欣赏剧目之人,你就理应有这样的卓越感——高高在上的,随意的投下几句嘉奖或是鼓励,告诉他们:“让我觉得有趣,便是你们这些徘徊于囚笼中的庸者仅有的价值。”」</p>
门在诱惑他,是如毒液般腥甜的气味:「把这座巢,当成是为你服务的游乐场。」</p>
-听起来还真是恶劣……</p>
艾伊摇了摇头,轻轻笑了笑。</p>
“原来,我天生就是当坏蛋的料嘛。”</p>
「坏蛋?随你喜欢,你想成为圣人都可以——一切被你所能容纳的思潮,最后都会化作你的支点,成为你的力量,这就是攀升之路的本质,心智的升华,心灵的上浮。」</p>
原来如此。</p>
-我差不多明白了。</p>
占用他人的生命,来填补我的空缺。</p>
与此同时,狐狸的声音都轻快了许多:“这算什么?贷款支点吗……”</p>
门像是悄悄密谋事端的同伙:「无责的贷款,不需要偿还的贷款……难道不是白嫖吗?」</p>
一直白嫖,一直爽!</p>
“就是如此……”</p>
艾伊看着光幕中的自己,吐出一口烟雾,失神自语:</p>
“我可以是任何人,只要不是「自己」。”</p>
我不想当那只愚蠢弱小的狐狸,所以,我可以先试着成为除他以外的任何人——</p>
他把卷烟丢到地上踩灭,无意间环顾四周,发现那些堆积着的黑烬正在逐渐减少,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远处的天空不再逼仄压抑,也不再是令人作呕的,像是燃烧殆尽的焦油所拥有的黄昏色。</p>
它看起来清澈多了,从摇摆晃荡的世界重新负上苍穹的色彩,隐隐间,有乌鸦嘶哑聒噪的叫声从深远的尽头传来。</p>
能听见来自现世的声音——我很快就能出去了。</p>
「你看起来好多了。」</p>
“或许是的……”艾伊表情里露出的似乎是自嘲,“这就是我的生存方式,临摹他人,取代他人,舔舐一切不属于自己的介质,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言的未来。”</p>
门沉默两秒,发了一个擦汗的表情:「倒也不用这么极端……其实,除了角色扮演,你还有可以搭建的支点,方案不止一条。」</p>
-比如</p>
「比如美少女。」</p>
-?</p>
艾伊歪了一下脑袋。</p>
光幕上的文本看起来很吵:「你在这个世界上每多认识一个美少女,你与巢的联系就会加强几分,等你认识了这里的每一个美少女,那你的支点就无穷无尽,你的器皿便坚不可摧——在攻略她们之前,你还有什么时间哭哭啼啼,这特么简直就是个天才方案!」</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