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p>
多事也就这一遭了。</p>
这是孟州城郊的飞云浦,你看这山色水景,端的是一方好道场。</p>
可惜启程的几角酒,路上的两只烧鹅,都被你这贼厮给糟践了。</p>
武二,你且记住。</p>
这是刺配恩州途中,已经不是孟州的牢城营了。</p>
这一路既没有施官人使银子,也没有康节级、叶孔目徇私了。</p>
咱们弟兄不徇私情,在孟州城外你这贼厮又不是没见过。</p>
施官人的银钱,也不似之前那般好差遣了……”</p>
扫了一眼身旁一身皂色公服,手提攒钉水火棍的铁面差哥儿。</p>
李鄂只觉自己嘴角翘起一阵冷笑,嘴里的言语,又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p>
“你算甚鸟玩意儿,也敢在你武松爷爷面前言说不徇私情。</p>
我瞧这水色不错,下去清爽清爽吧!”</p>
不等李鄂从自语中惊醒,接下来的场面,就更不受他控制了。</p>
只觉自己脚跟一蹭,一记脆生生的搓地戳脚,就扎在了刚刚那嘴碎差哥儿的胯间。</p>
外罩麻鞋的一脚,让刚刚还侃侃而谈自家铁面无私的差哥儿,做了土飞机。</p>
带着破喉而出的惨嚎,就飞身到了飞云浦石桥下。</p>
眼前事惨不忍睹,李鄂却在初时的惊愕之后,又恢复了贤者状态。</p>
他之前是个常年游走于沧州乡镇之间的化肥销售员,客情、回访、销售一肩挑。</p>
为了几个糟钱儿,自毕业开始,终年漂泊乡里、客居他乡。</p>
时间久了,清闲的日子里,也跟着相熟的农户,学上了拳脚,好上了古兵。</p>
虽说没什么实战经验,但自觉理论知识还是相当扎实的。</p>
这一记戳脚,打的就是一个冷不防。</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