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的笑容很有意味。</p>
让人毛骨悚然。</p>
纵使是李斯，听到这阵笑声，也都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p>
所有方士全部被蒙毅带到牢房进行关押，为了避免他们串供，苏叶特意吩咐，所有人全部单独关押。</p>
至于审问，暂时不急，最起码要等到徐福回来。</p>
等到苏叶离开之后，秦皇坐回大殿之上，看向蒙毅，让他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没有丝毫遗漏的全部再说一遍。</p>
面对秦皇的亲自询问，蒙毅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隐瞒。</p>
从在城墙上遇到苏叶，到后来进入章台宫，所有细节，一切的一切，包括苏叶在上殿之前还抠了鼻子，全都说的清清楚楚。</p>
秦皇下意识的搓了搓剑柄，沉吟片刻，转头看向李斯，嘴角微微上扬：“你觉得，他是忠臣还是良臣？”</p>
李斯一怔，恍然间，他的脑海中想起了一些曾经的片段。</p>
当年，他刚刚入秦，在文信侯的介绍下，成为郎官，因此才有机会接近陛下，施展心中一统天下的抱负。</p>
记得当年，秦皇也曾在他面前问过这句话，可现如今，再次提起，李斯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压迫感。</p>
沉默片刻，李斯轻声说道：“回禀陛下，是忠臣，但不一定就是良臣。”</p>
“是良臣也不一定就是忠臣。”</p>
“忠臣亦有可能是奸臣，而良臣会择木而栖。”</p>
秦皇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斯：“当年你身为郎官之时，可不是这么说的。”</p>
李斯低头弯腰说道：“臣乃是忠臣，为陛下，为大秦，可不择手段，即便是被人称为奸臣，也无所畏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