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说：“他已经到了极限。”</p>
军医留下这句话离开了。</p>
酒井起身站在老张面前，盯着这铁血战士，沉默许久。</p>
老张慢慢醒来，明亮的双眼蒙上了暗淡，身体的极限伤痛让他连呼吸都成为负担。</p>
酒井桀桀一阵冷笑，退后几步，侧脸看着轻寒，淡淡的说：“我敬佩这样的武士，让他休息一下吧。”</p>
轻寒目光微闪，走近老张，幽深的目光盯着老张。</p>
今日轻寒穿着立领的日式学生装，长身玉立，挺拔笔直。</p>
轻寒淡淡的说：“你的坚持毫无意义，你应该向范金林学习。”</p>
老张抬眼看着轻寒，目光掠过眼前奉天最大的汉奸，倒是有一副好皮相。突然，老张紧盯着轻寒的胸前。</p>
轻寒胸前的口袋上别着两只钢笔。两只黑色的金笔，一模一样，整齐的别在胸前的口袋上。</p>
老张微微眯眼，一连几天，这汉奸都在，每天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这两只钢笔却未曾注意到。难道是自己没注意？老张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几天来所有的片段，老张可以确定，这两只钢笔今天才出现。</p>
老张睁开眼睛，看向轻寒的身后，酒井狭小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两人。</p>
老张低垂眼眸，一语不发。</p>
轻寒微微皱起眉头，抬起右手抚摸一下胸前，修长的手指滑过两只钢笔。</p>
老张微微咧咧嘴角，随即垂下头闭上眼睛。</p>
轻寒沉默地站着，希望老张抬头再看一眼自己。</p>
老张低垂着头，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p>
轻寒转身走到酒井身边，淡淡的说：“既如此，送回去吧。”</p>
酒井挥挥手，立马有人把老张从刑架上放下来，拖出审讯室。</p>
轻寒回到官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闭上眼睛，老张的样子让轻寒心痛到极致。</p>
中午轻寒去了面馆附近的茶楼，把审讯室的一幕详细说给关老师。</p>
关老师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溢出清泪。</p>
许久，关老师低低的说：“他在求死。”</p>
“为什么？我带着你的接头暗号让他认出来，就是想告诉他，我们会想办法救他。”</p>
关老师艰涩低语：“因为他知道那里一只鸟都不可能飞出去，他不愿意我们做无谓的牺牲。”</p>
轻寒握紧拳头，只能沉默。</p>
“我会安排的。”</p>
“我想再试试。”</p>
“好。”</p>
三天的后一大早，酒井气势汹汹的走进关押老张的牢房。</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