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所言甚是,但就怕郭显他不给我们这个时间,虽说灵气霞朝随时都可能爆发,但这个随时或许是今天夜晚,或许是明天下午,也有可能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平rì里即便是一个月在我们眼中也是一晃而过,但现在却是太难熬啊”蔡蕊依附和着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和他们拼了,真要比起来,我们不一定比他郭显弱。”谭志刚咬牙切齿的说道。[]
“关键是如此一来,虹云山谷的秘密肯定就保不住了,不用我提醒你们也都知道,虹云秘境我们二十年来才探索了不到百分之一,即便如此就已经为我们四大家族增添了十几位先天高手,后面定然隐藏着更大的好处,别的不提,单只说灵气霞朝,我们这二十多年来也碰上几次赤sè的灵气霞朝了,它能够助后天武者突破瓶颈的奇效大家也都一清二楚,可是它却对于我们这些先天武者是没有丝毫用处的,但八年前我们遇到的那一团橙sè的灵气霞朝相信大家都还有印象吧?”林中寒神sè极其凝重的问道,
“怎么可能忘得掉呢?那种情形即便是已经过去八年,却犹如发生在昨rì一般清晰,手掌大的一团橙sè灵气霞朝竟然让林兄和谭兄瞬间突破困扰你们多年的瓶颈,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蔡蕊依极为羡慕的说道。
先天不同于后天,后天武者一般只需要面对两个瓶颈,一是后天五层到后天六层,由纯劲力产生后天真气的瓶颈,二是后天九层到先天一层,由后天真气转变为先天真气的瓶颈,除此之外,皆为坦途,然而先天不同,每一个小层次的晋升都有可能是致命的瓶颈,更别说还有从先天三层到先天四层,真气化罡气,从先天六层到先天七层感应元神之力这种难倒无数先天武者的大瓶颈,说是步步惊心也不为过。
这种难题竟然被一团小小的橙sè灵气霞朝所解决,怎能不令在场四人震惊,然而事实就是事实,那一次,林中寒从后天四层突破到后天五层,谭志刚从后天三层突破到后天四层,这种亲眼所见的奇迹使得让四大家族所有先天武者疯狂起来,然而遗憾的是,八年来从未有人再次得到过橙sè灵气霞朝,但他们却坚信,总要一天会找到橙sè灵气霞朝的,所以哪怕有一丁点可能,四大家族的先天武者也不愿意将虹云谷交出去。
蔡蕊依的吹捧让在座四人陷入了回忆之中,当他们再次想起眼前的局势时,却一个个都沉默了,纵是千万个不愿意,他们也无法阻止得了郭显的窥探。
良久之后,林中寒发话了:“既然大家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只能见机行事了,今天就暂且商议到这里,我去会会那个从新辉城过来之人,或许我们的期望就落在他身上了。”
林中寒说完之后便走了出去,留下了三位依然苦心思虑如何破局的三家家主。
与此同时,与新中县摇摇相对的郭显仿佛猜到了林中寒等人的所作所为,他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似是喃喃自语道:“圆陀螺,这次我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叶青,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你以为新中县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新里县难道就好相与么?到时候,我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几万里之外的叶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小声嘀咕道:“又是哪一个在念叨老子呢?”接下来,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高声喝道:“顾亮,水柔儿的底细查究竟清楚没有?老子怎么突然觉得这么不对劲呢?郭显会那么好心?把新里县留给咱们,我怀疑其中有诈啊”
“城主,恕属下无能,我没有查到水柔儿与水南鸿之间究竟是何关系,但想必不会这么巧吧?水柔儿都立足新里县几十年了,也不见她与水南鸿之间有所沟通,这说明两者根本没有任何联系,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断,我没有找到任何的佐证,水柔儿的身份一直都是个迷,我只查到她第一次出现在混乱之地的地方是一个叫做红叶镇的小镇子,但她就仿佛突然出现一般,从前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断层,其实这种情况在混乱之地并不少见,她多半是哪个国家的逃犯,甚至水柔儿这个姓和名都是后来改的,与水南鸿一点关系都没有。”叶青手下分管情报的队长顾亮侃侃而谈道。
“恩,说得有理,你先下去吧”叶青摆了摆手让顾亮离开房间,听了顾亮的解释,叶青脸上的眉头却依然没有舒展开来。尽管顾亮说的很有道理,然而却仅仅是臆测,臆测的东西就不能说是完全正确的,有时候一个错误的推断就会葬送了一个势力的锦绣前程,他不得不小心。
“水柔儿、水南鸿,水姓人口本就极少,这会是一个巧合么?”叶青从来没有这样烦恼过,真的,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烦恼就越多,若是他不知道水南鸿有一个几乎从未露面过的女儿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紧张。
水南鸿何许人也,混乱之地十大势力排行第三的水天一sè的头号掌舵者,武王强者,这样的人若真想灭叶青,那也就是抬抬手的事情。
而被叶青如此记挂的水柔儿此刻也是眉头不展,只见她突然仰天咆哮:“我水柔儿难道就如此不堪么?离了他水南鸿我就办不成一件事,不,我不甘,三十年,为了争一口气,我已经付出了三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更何况是一个女人最为宝贵的青chūn。”
只是每每当她想到自己的属下兼姐妹们脸上那种如遇大难的惊恐表情,她就一阵心痛,自己真的要为一己私yù而将他们全部葬送么?她们是多么的信任自己,将生命都托付给了自己,面对叶青咄咄逼人的进击,她们誓与她水柔儿共存亡,这样的好姐妹,如果真的就此离她而去,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已经有了屈服的,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了这些情比金坚、能以生死相托的姐妹们而屈服,有了这一群姐妹,自己这三十年就没白活。
“李兄所言甚是,但就怕郭显他不给我们这个时间,虽说灵气霞朝随时都可能爆发,但这个随时或许是今天夜晚,或许是明天下午,也有可能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平rì里即便是一个月在我们眼中也是一晃而过,但现在却是太难熬啊”蔡蕊依附和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