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老杂毛给耍了”书生一脸苦笑,这次是栽得最狠的一次。随即他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整个车厢仿佛都变得冰冷。
“你小子怎么动不动就把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天离恨语气中也颇多委屈“难道你感觉不到你的意力汹涌澎湃?”
李小剑略一感应确是如此,不过嘴上还不领情“下次能不能提前给我打个招呼,你就怕玩不死我吧。”
“天机不可泄露”天离恨又玩弄玄虚,心里却多少有些愧疚。
若不是他的纳戒在跳跃空间时丢失了,李小剑哪会受这份洋罪被三个鳖孙打得半死不活,他又何必要缩头缩脑地装这么久的孙子。
纳戒中有天离恨千万年搜集的宝贝,尤其是各种神兵利器,随便取出一件都能在凡域称王称霸。
纳戒被他下了禁制,若是他的修为还在,一定能感应到它在何处。
现在只能和这倒霉蛋一起从头开始,好在最艰苦的时候已经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他也培育出一滴保命的帝君精血。
李小剑看了看窗外。那三名骑士想不到李小剑很快醒来,仍在肆意地胡说八道。
“两位兄弟辛苦了,磨到午后进城把李大废一交,大长老还有重赏。”说话的骑士名叫李虎,三十岁左右,大长老一系掌柜李基的儿子。
叫张欢的骑士听了兴奋的手舞足蹈,“我终于可以去阔气一把了,小翠啊,可想死哥哥了。”
叫马六的骑士则隐隐有些担心,“虎哥,剑少毕竟是族长之子,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
李虎看着他,一副左拥右抱的得意劲“我都不怕,你怕个鸟?族长修为虽高,但接连失踪两个儿子早吓破了胆。这个三废,本以为能在文道上有点出息,谁知道去了写意阁就知道花天酒地、争风吃醋。他仅剩的一点脸都被他那败家儿子丢尽了,哪还敢在家族事务上指手划脚。眼下只要能保得住那废物的性命,他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只要捱过午时,李族就是大长老的天下。我们只要跟紧大长老,那荣华富贵、美女花酒,还不应有尽有?”李虎一脸猥琐的样子,成功地调动起两个手下的情绪。
张欢两腿一夹,拨马上前“虎哥说得对。这个,我能否再揍李大废一顿?殴打族长少爷的机会可不多啊。”身处荒郊野外,张欢言语无所顾忌。
“小欢子,你怎么这么过分?族长少爷怎么能随便殴打?我们不过是和他切磋而已。哈哈”李虎一本正经了几句就憋不住了。
“对对,虎哥所说甚是,谁敢殴打族长之子?我要和他切磋一下,哈哈哈”他们大笑起来。
李小剑听了刚要内问天离恨,天离恨先开了口“瞧你那个怂样,放心好了,你挺过这一劫,战斗力已远超你的层级。”
李小剑很是不满“老头,小爷刚才被打昏都没皱下眉头,你是不是真地老眼昏花了?”
张欢催马靠近,酝酿了情绪猛地一拍车厢,“废物,醒了没有?”车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这种虾兵蟹将,李小剑懒得答理。
张欢拍完后,趴在窗上窥探,“醒了还不吭声?欢大爷不再揍你一顿,你就不长记性啊。停车!”张欢冲车夫吼道。
车夫惶然,连忙勒住马。
“给我滚开”张欢一脚踢开车夫。
“废物,快出来,别惹你欢爷爷生气。”张欢脑袋长长伸着,像只瘟鸡似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