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太平公主一听,赶紧收拾好心情,说:“不,太平要去,父皇母后,我们争取早点破解秘密,端午节前就回来!”
她哪知道小寒的计划:要把她留在剑宫了!
说话间,琳琳已带着信鸽来了,先参拜他们之后,才回报:“公主殿下,剑宫的信鸽来了,相公给你的信!”
太平公主一瞧,大喜,笑了:“父皇母后,寒哥哥太帅了,竟然把剑宫宫主、我师父黎山老母都派来给你们当保镖了,哈哈,这下,我就更放心去剑宫了;琳儿,我们明早就去剑宫,只不知在路上能不能碰到她们!”
高宗李治一听,当然心怀大畅,大笑一会儿,才说:“嗯,还是寒儿想得周到,有这两大高手在,我们的安全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好,寒儿安排得好!”
武媚娘一听,反而脸色变了:看来,他们此举,定有深意,是什么呢?算了,让婉儿去猜吧,这种事情她最在行!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太平的剑宫之行,希望她将寒儿牢牢拴住;只要她们两个不捣蛋,所有的计划将不废吹灰之力,登上皇位,就将指日可待!
见高宗李治和太平正谈得热烈,武媚娘就去找上官婉儿了,说了此事,并问她的看法。
上官婉儿一听,立刻心里打了一下鼓:看来,寒哥哥此举定有深意了,难道,不想让太平回来?想成事儿之后,再来耍赖皮?怎么回复皇后娘娘呢?有了!
“婉儿,你在想什么?寒儿怎么想的?”武媚娘一瞧,就揣测了。
上官婉儿笑了,得意地说:“没想到寒哥哥居然想玩先斩后奏的把戏,他把太平弄过去的意思,无非是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让皇后娘娘同意太平做他的女人;这个寒哥哥,太不要脸了,连这招都想得出来,嘿嘿,完全辜负了母后的一番好意!”
“啊!”闻言,武媚娘不觉大笑,好一会儿,才说:“原来如此,我说嘛,怎么把剑宫的两大高手都派来了?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不是也是寒儿的女人?嘿嘿,那个黎山老母听说像仙女似的,莫非也成了咱们寒儿的胯下之臣?”
上官婉儿大笑,得意地道:“皇后娘娘所料不差,正是如此,听说,寒哥哥在玩她的时候,还想着太平呢!还说太平有一样东西是所有的女人都无法比的,不知道是什么?”
闻言,武媚娘也陷入了深思:太平有什么值得寒儿这种痴迷?究竟是什么呢?论美貌,那个林雪芸更胜太平啊,论身段,雪儿比太平还要好看,是什么呢?
终于,她也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认输般地说:“太平究竟有哪样是你们比不了的?论见识、智慧,你比太平强啊,美貌嘛,芸儿更胜你们,身段嘛,雪儿最好,究竟是什么呢?”
“是不是太平比咱们更风骚啊?”上官婉儿终于说了出来她的揣测。
武媚娘一听,不觉怒了:“你这小丫头才风骚呢,咱们家太平一身正气,哪点风骚了?自己掌嘴!算了,就当你没说!”
脸上的霜气让上官婉儿不觉心惊胆颤,吓得脸色苍白,好一会儿才定定神:“是,奴婢失言,请皇后娘娘惩罚!”
“算了,咱们谁跟谁啊,只是这种话下次再说,必要割了你的舌头!小丫头,记得你的本分,嘿嘿,本宫和太平是你的主子,有奴才可以随意评论主子的吗?再说,论风骚,太平比得过我吗?”武媚娘又一脸笑意了。
“啊!”闻言,上官婉儿又是一脸不解: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也喜欢寒哥哥?
武媚娘一瞧,敲了敲她的的头,才笑道:“想什么呢?这种话听过就算了,记住了,不准失口烂言,否则,小心你的脑袋,我也会诛灭九族的,谁也不例外!”
她明明想惩治她了,却说得轻松自在,显然,只是给她一个提醒而已;说到底,婉儿才是她的心腹,从这点上讲,太平反而不如了!
“皇后娘娘在吃太平的醋吧?哈哈,没想到母后也会吃醋,可惜,咱们都猜不到这个谜底,唉!”上官婉儿居然调笑皇后武媚娘了。
武媚娘听了,不怒反笑,拍了拍她的脸,才笑了:“是啊,我的确吃太平的醋,这丫头把寒儿都俘虏了,我们谁能做得到呢?不知道她究竟哪样最好,竟让寒儿如痴如醉醉地热爱,我瞧他们两个都相思入骨了,再不成全他们,只怕两人都没好日子过了,所以,不得不成全他们啊,这两个小东西是有福的,比我们快乐!”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来温柔与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