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话音刚落,没等文瑀鑫开口,黄彪终于按耐不住开口了。“哼,侥幸而已,不必得意,我乃堂堂将军,怎会与你一女子争斗,等我再选一人,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功夫,你们那叫什么鬼招式,哼。”
“呦,还看不上我们的招式?那也是有名堂的,真的告诉你,你也听不明白呀,既然不屑与我争斗,那么赶紧叫第三个上场吧。”江欣怡阴阳怪气的对他说。
心想,你丫的真不要脸,还敢当着全军营将士们的面说比堂堂将领呢,不屑与我争高低,你马尼,今天之所以有这场比试,究竟是那个欠蹬儿惹出来滴事涅?
黄彪铁青着脸,挥手叫过副将,吩咐了他几句,江欣怡就看见那个副将临离开时看着黄彪的表情,那是很惊讶的表情,他还朝她看了一眼。
不用说,这黄彪是打算玩阴的了,江欣怡有那感觉,没错的,她知道黄彪很像是临时换人了。
她才不怕呢,不管你再派了谁来应对第三局,她这边的人选都不会变的,她现在期待的不是第三局谁会赢了,而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那黄彪看见自己安排的那个麦秆上场,他会是个啥表情。
麦秆在军营也有好几年了,倒了好几年的夜香,如此特殊工种的一个人,黄彪不可能不认识的。
嘿嘿,你最好找个得过军功章的家伙来,那样的话,即使赢不了他,起码也会气他个半死。
反正怎么滴都是赢家了,江欣怡吹着口哨就走回自己的队列前,她看见伙房里的卢师傅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偷偷的对他吐吐舌头。
江欣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队列,还是那么的整齐,因为连赢两局,他们显得更加的精神了,这就是荣誉感带来的效应。
“麦杆,你紧张不?”江欣怡走到麦秆面前问。
麦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你害怕不?”江欣怡又问。
麦秆坚定的摇摇头。
江欣怡理解的笑笑,她忽然想起问他一个问题,“麦秆,能不能告诉我,你咋叫这名?你长得也不是很苗条呀?或者,你和六虎一样,她娘怀他的时候梦见六只虎,所以给他取名叫六虎。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母亲怀你的时候梦见麦秆了吧。”江欣怡想调节他那紧张的情绪,就问。
哈哈,江欣怡一问,身旁的豆子他们就忍不住哦笑了,“师傅,这个我知道,麦秆对我们说过,他出生的时候,他娘正在堆麦秆,因为来不及了,就把他生在麦秆垛里了,他生下来两手都抓这麦秆呢。”华子忍住笑,告诉她。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江欣怡觉得真好玩。
他们一笑,麦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神情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可是,他们马上就都止住了笑,表情变得很严肃,很紧张。
怎么了?江欣怡顺着他们的目光回头一看,原来是黄彪的第三个参赛者上场了,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好像很牛的样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呀?
“他是谁,你们熟悉吗?没事哦,熟人比试也没什么,又不是敌人,有什么好顾忌的?”江欣怡不解的问。
“师父,那人叫关东,原是前锋营的一个小头目,后来调到骑兵营当统领去了,听说前段日子因为偷喝酒,醉后去了后面的村子,要逼着一个小娘子嫁给他,人家不肯告到了大将军那里,被打了军杖,还免职,现在是骑兵营里的一个喂马的。”豆子小声的对江欣怡说。
“他很厉害么?”江欣怡问。
“嗯,他有些功底的。”华子回答。
靠,就知道那个黄鼠狼在耍诈,可是人家也没犯规呀,毕竟这家伙现在是普通的一个兵啊。
“麦秆,反正咱也赢了两局了,不如这局咱弃权吧。”江欣怡看着麦秆再次的紧张起来,不放心的跟他商量。
“不用了,师父,你放心,我没事,即使我赢不了他,咱也不能弃权,会被他们看不起的,只是万一我要是输了的话,师父你不要嫌弃我就成。”麦秆赶紧说。
江欣怡见他这么说,也就没再劝说,只是叮嘱了他一下,等下交手的时候,不要心软。江欣怡看着麦秆走上去,心里不由得担心,她不是担心他输了丢面子,而是怕他受伤,如果因为这个受伤,再不小心落下残疾的话,那她会良心不安的
江欣怡蔑视的看了看黄彪,觉得他真是不知廉耻,真想上前去损他个狗血淋头的。
同样的,坐在旁边的那些将领们也都认出了,这第三场的主角,文瑀鑫当然也不例外。他们一起看着黄彪,也都认为他是在作弊了。看样子,这黄将军被那小江气得方寸大乱了,也变得小肚鸡肠了。
一向耿直稳重的萧黎,都想站起身去跟黄彪理论理论了,把个关东弄来对付一个小兵,赢了也不光彩啊真是把军营里人的脸面都丢尽了,还不如随便找个小兵比试一下,输也输个光明正大不是
正在场内活动拳脚,打算借这次的机会立个功,好恢复原职的关东,先看见了向他走来的对手,顿时觉得血往上涌。
什么呀这是,自己的对手竟然是军营里倒夜香的兵?
黄彪看见后,以为眼花看错了,不相信的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气得他想骂娘。手指着麦秆,回头看看文瑀鑫,又看看一脸甜笑的江欣怡,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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