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柒踮起脚，将他的衣领拢紧，“醒来后看到你不在，所以出来看看。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一个下属。”凤九川随意的说道。
“哦。”叶子柒应了一声。
两人刚一跨出书房，凤九川开口道：“柒柒，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嗯。”叶子柒没有遮掩，直接应下。
凤九川的心一紧，眉宇间微不可察的皱起，眼底深处浮现一丝担忧，“你不生气？”
叶子柒抬眸看着他，“你想什么呢。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赞成。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凤九川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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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人发现，无论他们用什么法子，他们都无法离开那肮脏的桥洞，而饥饿让他们仨人变得虚弱，身体上的痛楚无不提醒着他们走在死亡的边缘。
每日都会有流浪汉过来，每一次都会带来变质的食物与一顿殴打。
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他们想要死，却永远无法死亡。
因为每次自杀，都会有人救下他们。
他们终于明白了，叶子柒是想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如同一条狗一样卑微的活着。
绝望，无时无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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