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波扫了一眼时浩东后面只有钉子的一个小弟,心神大定,一把推开怀中的小姐,说道:“能来,东哥当然能来。东哥不回三口区,却来这种小酒,也是来"zhao xiao jie"么?”忽又一把揪住被他推倒在一边的小姐的头发,望着时浩东,森然道:“难得东哥光顾沙尖子区,我傻波也懂一些待客之道,这个小姐还不错,今天晚上就让给东哥怎么样。”
时浩东看了一眼那个小姐,见那个小姐长相还算不错,只不过这时被傻波揪住头发,脸上满是痛苦,登时失去了三分颜,走向傻波,笑着说道:“也好,我今天晚上正好没找到合意的小姐,就先谢过波哥了。”话说完时,从容自若地坐到傻波身旁,见傻波还没放开那个小姐,续道:“怎么舍不得么?”
傻波脸上现出愤恨之,一把将那个小姐推倒时浩东怀里,道:“给你!”
那小姐甫一倒入时浩东怀里,便紧紧贴近时浩东,惊慌地看着傻波,生怕傻波再来寻她麻烦。
时浩东轻轻拍了拍另外一侧的位置,说道:“坐这边来。”
那小姐“哦”了一声,连忙坐了过去,兀自全身发颤。
时浩东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叼上,钉子上前给时浩东打火。
时浩东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往傻波头上喷去,续道:“我刚才听说,波哥来找钉子,不知有什么事?能不能和我说说?”
傻波厚唇一翻,连带着口水喷道:“这儿又不是三口区,我他么找谁,有什么事你管得着?”
时浩东笑道:“波哥在沙尖子区势力这么大,这么多兄弟,自然没人管得着。”
钉子说道:“傻波,跟东哥说话客气点。”
傻波抬眼看了一眼钉子,又看了一眼时浩东,说道:“钉子,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事,想来你也清楚,你他么现在就表个态。”却是已经不耐烦了。
傻波的话才一说出,房间内的四个大汉便齐刷刷地站起来,走到钉子身旁,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时浩东环视了一眼傻波及他的四个小弟,抽烟的频率变得急促起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燃起火花。
钉子冷笑道:“傻波,你他么这算是什么意思?在我的场子威胁我?”
钉子说话间,原本引钉子和时浩东来的那个钉子小弟悄悄往后退,要去叫人。
傻波道:“钉子,我看得起你,才会来找你,你别他么不识好歹。”看了一眼往后退的那个钉子小弟,冷笑道:“要去叫人么?那麻烦你顺便出去看一看,外面街上有多少人。”
那个小弟登时止住了脚步。
钉子脸一变,随即恢复正常,说道:“傻波,咱们都是东帮的人,需要这么闹?”
傻波闻言瞥了一眼时浩东,道:“你这话说漏了一点,我们不止同是东帮的人,还同是沙尖子区的人。”
时浩东眼神变得更冷,猛吸一口烟,就要出手,但在这时,傻波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傻波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旋即对着手机连连说道:“是,是!八爷,我不会!我一定会尽力维护沙尖子区的团结,绝不让青山帮的人有机可乘。好的,好的!”挂断了电话。
傻波挂断了电话后,瞪视着钉子,说道:“钉子,今天晚上算你走运,八爷发话了,不想看到沙尖子区内有同门相残的事件发生。哼!咱们走着瞧!”站起身,大喝道:“我们走!”大摇大摆地往包间门口走去,方才走得几步,就听时浩东叫道:“等等!”立时一怔,回头看向时浩东。
时浩东缓缓站起来,说道:“傻波,你刚才说这位小姐让你不爽,你让她给你泻火很公道,你现在让我也不爽了,是不是也该给我泄泻火?”说着的时候往傻波走去。
傻波又是一愣,全没想到时浩东在这种场合下还敢说出这样的话,随即脸一狠,翻着嘴唇叫道:“时浩东,你他么搞清楚,这儿不是三口区,如果不是看在八爷和然哥的面子上,你他么休想走出沙尖子区。”
时浩东冷笑道:“是么?我也想告诉你,今天晚上要不是八爷说不希望看到内斗事件发生,你他么也别想走出这间房间。”
傻波讥笑道:“你凭什么?”却是自恃人多,不大相信时浩东的话。
这时时浩东已经走到傻波面前,时浩东一字一字道:“就凭我手中这把3f3f3f3f3f3f”忽地一弹左手烟头,直射傻波,右手直出,一把牛角刀闪电般抵在傻波的喉结处,续道:“牛角刀!”...“”,。